薄司延命令人将他拽开,菩提不依不饶地还想要阻止他。
可他只是普通僧人,又怎么比得了当兵的身体素质。
搜查顺利进行,很快,他们就在张德蓉的衣兜里又发现两袋药。
“送去检测。”他发下了命令。
花建民却道,“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中途掉包!你就是来帮着花夷说话的而已。”
花夷倒是有点佩服,她这渣爹少有的勇气,居然敢和薄司延顶嘴。不过细想,要是张德蓉这药的问题坐实,岂不是说明他没用?他们一家三口,都会因为这件事蒙羞,不如死不承认。
“那就让她把这两包药都吞进去,给她准备水。”薄司延一本正经地命令道。
张德蓉一下子就慌了。
“不……不行……”
这种药吃一包就浑身难受了,要是两包,她会死的。
“为什么不行?你总不可能说是毒药吧?”花夷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按华夏帝国公共安全法,故意携带危险药物到人群密集地,可是犯法的。”
张德蓉被逼仄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现在已经横竖都是死了!
忽然,她急中生智,改口道,“是……是那种药,但是我都是用来和我老公那个的,犯什么法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花建民,原来他们夫妻间还需要药物助兴。
花建民瞪了她一眼,连忙道,“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吃这种药!”
张德蓉也知道花建民不会认,赶紧道,“都是我在吃,我老公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