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老张开车前,向着薄司延问道,“少帅,您就没有别的什么想要和花小姐说嘛?”
薄司延转了转眼拙,被这样一问,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后事都交代了,还不够危险,不够感人至深吗?吊桥效应,不是你教的吗?”
老张叹了口气,“可你事情都没说清楚,人家怎么知道情况危险?”
薄司延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这是军情,不能泄露。”
“谁叫您说军情了,老张我……”老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只能叹了口气,不在说话,默默地开了车。
薄司延偏过头,看着天翎公馆慢慢从视野中消失。
“老张,留遗产分配书这种事,是不是很不吉利啊?”
“老张之前就劝过您了,可您不听。”
“她的东西我还没还给她,我怕我要是死了,她会不值。”想到这里,薄司延心里又是一阵郁闷。
虽然她下不了手,但那家伙突然拒绝她拒绝的那么明显是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
薄司延不答,沉默了半晌,又突然道,“老张,我第一次,有点怕死。”
“少帅多虑了,一切已经部署妥当,只待……”
而另一边,花夷询问着吴阿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白正霆与境外势力来往密切,并且蓄有私兵,几次意图谋害少帅。之前就收到了风声在调查,现在听说是按耐不住了,准备兵变,所以此行危险程度可想而知。”
花夷心头暗叫了一声不妙,这次行动应该是保密的,白玉京却一直都知道薄司延去了边疆,或许他根本就看破了薄司延的动作!
花夷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吴阿姨说,“我要去趟学校,你们不用管我……”整个人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