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会跳舞。”花夷婉转地拒绝着他。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他主动拉过花夷的手,向着薄司延道,“少帅,麻烦你再帮我看着一下猫。”
薄司延气得青筋直跳。
他还没见过这么狂的年轻人,抢他媳妇儿还敢叫他帮忙看着猫?
是这封疆大吏白正霆的独子白玉京太飘了,还是他薄司延拿不动刀了。
薄司延把猫塞回了白玉京手上。
“花夷她家教严,不和陌生男人跳舞。”
白玉京笑了笑,“可她都摸过我的猫了,我们不算陌生人。而且……我也可以询问她家长的意愿。”
“她的家长是我,你不用问了。”薄司延挑眉。
从来没有一刻,他觉得当花夷的监护者这么苏爽。
白玉京倒也没有畏惧或者生气,依旧一副温和的模样看着薄司延。
“薄叔叔,阻止年轻人谈恋爱,是会孤独终老的。”他又看向了花夷,“原来他们说的,少帅认得干女儿是你啊。”
薄司延气得快吐血,要不是今天他穿礼服没配枪,真想一枪崩了这小子!
花夷看着薄司延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况且她还有事在身,立刻拦了拦薄司延,向着白玉京道,“我是真的不会,上场不过是丢人罢了,小哥哥就不要为难我了。”
白玉京叹了口气,“好吧,那等我们再熟悉一点来,我会来薄叔叔家看你的。”
“花夷学业紧,不欢迎探访。”薄司延直接回绝了他。
“那看来我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了。”白玉京举起长生的爪子,“对面难说相思,我就带长生出去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