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急匆匆的催老爹赶紧回家,她有点困了,想赶紧洗洗睡觉。
常海阔也不在多说,既然已经吃完了,那就回家。
他家宝贝要回家睡觉,明天还要早起报道呢。
回来的路上,常乐看着外面车水马龙,来往往的车辆,看着那灯光绚丽,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常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孤单,永别了,繁华的大都市,永别了,炫彩的夜生活。
永别了,哥哥姐姐,大爷大妈们。
卧槽,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想去干啥呢。
姐,你能把话说的明白些吗?
其实我只是舍不得而已。来自常乐内心的独白。
这不就完了,还说的那么文文绉绉的,干啥玩意儿啊?
还是想着换一种心情,带那么点小伤感
走一下文艺女青年的的文雅路线
我看不像。
算了,这也是难免的,总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
这也正常,她常乐可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哪会像某些人一样,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感情。
回到家里的常乐就像一滩烂泥一样,一回到卧室就瘫倒在自己的大床上。
心塞塞啊!
一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都要面对凌寒那个冷冰冰的臭脸,她就烦躁。
火大,生气。
可她又很矛盾,很纠结。
为什么,因为她想当一名真正的兵,一个顶天立地,一身热血,满腔激情的特种兵。
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手握冲锋,她内心的激动就难以言述。
所以,很纠结啊!
你说说这个大贱人,今天上午的事儿还没有找他算账呢。
妈的,说翻脸就翻脸,什么人呢
狗屁,狗屎。
恶心人的东西。
常乐愤恨的骂着他,还握紧自己的拳头,重重的朝着床上的棉被狠狠地砸了下去。
你看看,小姑娘生气的时候可真是烦人,难缠。
不过就在她打被子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胳膊上被凌寒画的大丑猪,大大的脸盘,肥头大耳的,恶心不死人了,再看看那猪鼻子,画的可真像,这样看着就更恶心了。
再看看那傻憨憨的笑,真是服了,要是猪真长成这样还有脸笑,她真是服气。
这臭猪就像死凌寒一样,花心大萝卜,还肥头大耳恶心人。
常乐越看越生气,随即,她快速起身下床,来到洗手间,狠劲儿的搓那恶心人的话。
她用舒肤佳打了整整三遍,才把它给洗干净。
把自己的胳膊洗的白白的,常乐这才感觉好点儿。
她这才松了口气。
眼不见为净,终于摆脱这个恶心人的家伙。
常乐是这样狠心绝情的女人,但凌寒可不是。
咱家寒哥可专一,可专情了。
他可是像宝贝一样护着他,看着他。
吃饭的时候,凌寒不经意露出自己的纱布,这让何嘉南吃了一惊,这是咋了?
所以这家伙非要掰着凌寒的手看看到底咋回事儿。
这一看不打紧,看了才知道。
看见那个卡通画的那一瞬何嘉南就忍不住爆笑,对,不是大笑,而是爆笑。
简直太搞笑了。
你说说。
竟然有一个阿狸躺在凌寒手里,这肯定不会是咱寒哥自己开心画的呀!
能画这里的,除了今天上午见到的小嫂子,好像还没有那个人这么童心未泯的话这么幼稚的东西。
听着何嘉南这么一吆喝,底下的哥们儿都坐不住了,都争着要看看咱这小嫂子到底画的是何方神圣。
大伙儿一窝蜂地都涌到凌寒这里,准备一览小嫂子的神作呢。
但寒哥这下是生气了。
他立马拉下自己的袖子,不让他们在看。
这到真不是因为他生气,而是因为他真是霸道,专戾。
他宝贝给他画的东西,当然只能他一个人看。
别的谁想看也没门儿。
你看看他霸道不霸道,不就是个画嘛,至于这么小气吗?
这是服了这人了。
大伙们都说凌寒太不仗义,自己兄弟都不让看,有啥藏着掖着的。
但凌寒就是两个字:不让看。
真是小气,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没办法,看不到,他们再干着急也没有用,只好散了。
这次由何嘉南负责指挥:“咳咳,那个,大伙儿都散了吧,散了吧!”
你看看他这人,这时候开始装起好人来了。
不要脸,脸不要。
凌寒也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端起自己的酒杯,优雅的品起酒来。
不过常乐自此可是在他们这帮哥们儿中一炮走红,一炮打响了。
大家都知道,凌寒有一个私宝贝,有一个惯着,宠着的小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