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常乐反应过来,凌寒就抱着自己,一把将她塞到自几的办工桌下面,然后用双腿紧紧箍住她,不让她动弹。
常乐现在真是吓得没胆了,所以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这样窝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其实也不算太小,只是凌寒夹着她的身子,一下子就把场地范围缩小了好几倍。
虽然感觉有点憋屈,但还算过得去,常乐有点小郁闷,为啥又把它塞到着龟孙地方。
再看看椅子上的凌寒,他从容不迫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容,然后拿起笔,装作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而后又用他那充满磁性又略带疏离的嗓音喊道:“请进。”
常乐坐在桌底下看到这儿,真是鄙视的要命,臭不要脸的,装的还挺像的,人渣!
奶奶个熊仔的,装的一本正经的,其实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大灰狼。
臭不要脸的。
但常乐转眼又一想,妈的,你看她连藏个人都藏得这么熟练,肯定他妈的是老手,臭不要脸的,肯定在办公室没乱搞。
越想越气,越想常乐越憋屈。
熊吊的,今天不暴露你渣男的本性,老子“常”字倒着写。
你看看,凌寒这下真是悲了个催的,这,这躺着也能中枪啊!
咱家寒哥能不能说,他还那个啥没多久,你是人家的唯一呀?
呜呜小寒寒,你看小乐乐怎么这么污蔑人家?
待敲门的那个人进来,常乐就听见那个人说话了。
娘啊,是个男人!常乐心里有一点点小怕!
紧接着,那个男人再次说道:“首长,关于春节军演的事宜,我想询问一下你的建议。”
凌寒这边临危不乱,一脸镇定的说到:“好。”
“桌子上有茶,喝了自己倒。”凌寒装作一副亲民大使夫人模样,用他那平淡而又不带感情的语调说道。
张参谋哪敢说啥呢?
他只是个文艺参谋,来商量的就是有关军演的时候,他们文艺兵的彩排状况和队列方阵以及队形。
但文艺并不是部队的门面担当嘛,所以这事儿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必须要找首长商量一下才行。
他还想问一下自己在指挥的时候到底该怎么办?
毕竟一切行动听指挥嘛,所以他这才硬着头皮来了。
凌寒也细心的回答了,但那语调就是不冷不热的回应,没有太多感情,但又不失礼貌与上级的威严。
常乐听了心里一脸比起,不要脸,披着羊皮的狼,大尾巴狼。
不过两人的话题就这样一直聊着,男人的话题与广度那可多的很,所以,你看他们一个个就像喷壶一样,一直在那一喷个不停的嘟囔着小嘴
常乐可是等的不耐烦了,你瞅瞅,她现在那熊吊样而,搓逼至极,难受至极啊
不是她真的没有耐心,而是她现在是真的百无聊赖,况且这事儿她真是不感冒,所以听这简直就是煎熬。
南无阿弥陀佛啊,你来救救我吧!我真是要等死了。
无聊死了,枯燥死了。
常乐像个小和尚似的,一直在念佛经,期盼着他们赶快结束。
但这两人可没有啥察觉,两人就这样聊着,这时钟一下子就指到了三十,他们已经整整聊了半个小时了。
坐在底下的常乐可就不愿意了,妈的你们是坐着,我是蹲着。你让你爷爷我在这里整整蹲了半个小时了。
常乐的脚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了,只感觉一阵又一阵的酸爽在脚心“荡漾”。
而她抬头往上一瞧,妈的,你瞅凌寒那贱样儿,还笑,笑你大爷啊!
臭不要脸的,常乐所有的耐心都已经消失殆尽了,她现在就想找点有趣的东西玩玩,来解解她的小闷儿。
不过他还是很生凌寒的气。
你看他这一边在上面道貌岸然的说着话,另一边这双腿却死死地夹着常乐,公事私事两不误,挺乐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