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还年轻,心高气傲自然难免,本宫也不想拦你们,你们想去争一争便去争,但有三点你们若觉得对,就听一听,若觉得是废话,就当本宫没说过这话。
一者,你们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都不许带入这霜泊宫来二者,你们既然一块来,便是达成了同盟,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舍下对方三者,该认输的时候就要认输,心中再不服气,也得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言尽于此,你们退下罢。”
纯贵嫔与良嫔对视一眼,谢恩,临出门,良嫔还是不死心回头问道:“娘娘当真对那个位子不动心?”见白苏燕似累极了,闭目不言,她才跺了跺脚,随纯贵嫔一块离开。
待人走了,白苏燕才缓缓睁开一双妙目,怎会不动心,可看看她这一宫的人,全是陛下身边的人,她选了这条路,所有的荣辱就是陛下的赏赐,她能拥有的必须都是他愿意赏赐的,他不给,自己也不能去抢或者说是无力去抢。
傍晚时分,温玉夫人难得的重新装扮一番,妩媚艳丽,尤甚从前,提着一份汤水招摇地送往洛霜玒所在的伏龙殿。
被传唤进去,温玉夫人拿过荷叶手上的食盒,步履婀娜的入内,对着君王盈盈下摆,声音娇媚入骨,“臣妾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十足十得像一个来邀宠的后妃。
洛霜玒不吃她这一套,目光没有从手上的书页离开,冷漠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温玉夫人上前将补汤自食盒里拿出来,摆在洛霜玒面前的小几上,“臣妾觉得陛下想臣妾了,臣妾便来了。”
“是吗?”
“难道没有吗?那真令臣妾沮丧。”温玉夫人边说边绕到他背后,纤纤玉手搭在洛霜玒的宽肩上揉捏,动作轻柔,却也不会轻得让人感觉不到,就像小猫缠着你打闹一样,让人酥麻勾人。
揉捏的玉手从肩头渐渐靠近颈项,洛霜玒翻过一张书页,出声道:“你觉得是你快一些,还是梁公公动作快些?”
笋芽般的指尖停在洛霜玒的颈侧,温玉夫人颈上却缠着一把拂尘,她面不改色的抬手揉按帝王的太阳穴,笑靥如花,“陛下惯会同臣妾玩笑的,臣妾只是想您了,过来提醒您一下,宫中还有臣妾这个旧人。”
说着,也不管颈项上缠着的拂尘,缓缓俯身,从洛霜玒背后环住他,丰满的女体紧贴在后背,颈窝边美人螓首微微蹭了蹭,吐气如兰,是个男人都坐不住。
洛霜玒不为所动,气息都不见急促,“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孤的脸面都随你玩弄折损,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温玉夫人与他远远看去就像一对亲密的情侣,无论做什么都要贴在一块说着悄悄话,“陛下这可冤枉臣妾了,臣妾不想着这次事情挺大的,不若再闹出些事来,让诸位妹妹放松一些,别那么疑神疑鬼的,臣妾可是做了回戏子,亏大了。”
洛霜玒道:“你的戏连孤都被你排进去了,说实话,温五,到如今的地步,你不怕吗?”
温玉夫人笑容妖娆,很是放肆的含住男人的耳垂,含含糊糊的道:“怕啊,臣妾当然怕,所以才要陛下来保护臣妾呀!”
洛霜玒的气息终于有些微起伏,侧了侧头躲开她喷在耳旁的热气,“已经说好,温家由你处置,事后你仍居夫人之位,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温玉夫人眸色深沉,转开话题道:“不如臣妾再帮陛下除去一个人,给臣妾一个向陛下邀赏的机会。”
“哪个人?”
“谦贵嫔,顾雪芊,”温玉夫人赖在洛霜玒背上,带着他的身子一块晃着,“妍妃陛下定有其它事安排给她,那趁秋弥期间,这谦贵嫔就交予臣妾,保证陛下归来,宫中已经没有一丝顾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