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等等等等,我好像知道了,对对,就是前两个月,有一天我和你妈,还有你春梅姨一起说着你春梅姨新买的一件衣服,我觉得那衣服你春梅姨穿老气了,叫她换了,可是你妈觉得还可以。
我们正在争论的时候,你舅妈阿燕进来,听了我们的话,看了看你春梅姨的衣服,说她也觉得穿着是老气了些。
就这样,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呀,你妈就哭了,那样子看起来委屈得不得了,吓得我们都不敢说话了。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你妈就特别爱哭,我现在是怕了她了。”
文竹听了后,真是觉得自己妈也太作了,这种方法跟孩子争宠有什么两样,但孩子争宠你会觉得有些逗趣、好玩,但你一个老娘客这么做,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文竹直接跟恩琴姨说:“恩琴姨,我们最近也被她的眼泪武器给弄得家都不爱回了。我这两天准备把她的这个毛病扭过来,我今天上午……”
文竹把今天对文竹妈妈做的和说的都跟恩琴姨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然后对她说,“恩琴姨,以后你们在办公室或是其他地方跟她在一起,不要去理会她的眼泪,如果她再这样掉泪,你们就当作没有看到,或者干脆走开,不管她表现得自己有多么委屈。
只有让她觉得自己的眼泪毫无用武之地,她就会觉得自己的眼泪没有意义了,也就不会再哭了。
恩琴姨,拜托你跟其他朋友说说,彻底断绝我妈想通过哭达到目的的念头,拜托了。”
恩琴姨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回头对自己的丈夫光宗说:“阿星的这个女儿厉害啊,居然有胆这样治自己的妈。”然后把刚刚电话里文竹说的话对自己的丈夫重复了一遍,听得陈光宗哈哈大笑:“好,不错,厉害,就得这样治治。这个阿星,被老文宠得也太过了。”
恩琴姨也说:“是啊,最近这个阿星也是做得过分了,是该这样治治才好。”
晚上,文竹睡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方才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文竹似乎来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山的那头有一个面积很大的水库,水波粼粼,泛着点点银光山的这头一座高高的电视信号塔,塔顶的信号灯亮着,大老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山下是一排排的公房,整整齐齐地顺着山沿而建。迎面走过来几个笑容灿烂的年轻人,文竹觉得很面熟,他们是谁呢?文竹一时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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