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文竹的一声咳嗽让郑兴国着急了,“你没事吧,啊?”
文竹眼泪流了下来,“我没事,没有不舒服。你知道,我这次是回来参加朱丽娟的结婚典礼的,妈妈说,她结婚后就准备出国,再不回来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了吧,那是她的事,她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们管她干嘛,咱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阿竹,这周日我休息,你来看看我吧,好吗?我想你了。”郑兴国用略带撒娇的口吻说。朱丽英听着郑兴国的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好,我这就过来。”文竹突然就很想郑兴国了,她想扑到郑兴国怀里,好好地哭上一哭。
“过来吧,那个什么婚礼,跟爸妈说一声,就不参加了吧。”随着郑兴国的话越来越多,朱丽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这时话筒里传来士兵训练结束的口号声,郑兴国的声音又响起,“阿竹,我得走了。”
接着,郑兴国将声音放低,悄悄说了一句:“阿竹,我爱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当通话结束,朱丽英的脸色已经没有一点血色了,她含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文竹,但文竹对她的这副样子只有一种深深的厌恶感。她冷冷地对朱丽英说道:“你听到了,郑兴国爱的是我,我不可能让给你姐,你可以走了。”
看着朱丽英踉踉跄跄地往大门走去,文竹在后面又说了一句:“你姐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代我跟你姐说一声,我这就要去郑兴国的部队了,让她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朱丽英听完文竹的话,明白她们和文竹的所有感情就此一刀两断,再不可能有任何交集了。朱丽英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为时已晚,文竹不会原谅她们了。
朱丽英走后,文竹呆立在原地好一会,才渐渐地回神。她抹了抹脸,发觉手中全是水,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这个时候文竹才觉得后怕,如果刚才郑兴国有流露出一点点对朱丽娟的好感,文竹怕是会彻底崩溃。幸好,幸好!
文竹收拾好东西,给文竹妈妈留了一张字条,写明自己不参加婚礼了,直接去郑兴国的部队。又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爸爸妈妈听后很是生气,本来他们前来帮忙,就是看在文竹爸爸的面子上,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哪还管什么面子?他们心疼地劝文竹不要太难过,并说将来这两孩子的事他们也不再管了。
文竹后来知道,爸爸妈妈还真的没有再管朱丽娟的结婚事宜,他们把手头的事情交给了朱丽娟的娘家人,借口公司有急事,买飞机票离开了市,到国外旅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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