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欧阳蒙依然摇头晃脑倾泄而饮。只是笛声终止,欧阳蒙便停酒而起,惊讶道:“先生既已立信于人,何以毁约于此,将酒楼杀得个片甲不留。”欧阳蒙忙于司徒剑南处,将其扶起打坐,自己则用内力替司徒剑南疗伤。
司徒信委屈道:“小兄弟何以见得本座下此毒手,何不是我等于此比试,他们不退下为错。”众人皆知司徒信武功了得,自是不敢与之争辩。
不一会欧阳蒙便将司徒剑南扶起来道:“先生既没毁约,那何不放我等离去。”
司徒信哈哈大笑道:“今日虽没能拿住左护法,却结交了欧阳兄弟这等侠义兄弟,又甚合我心。岂不人生一大快事,不知欧阳兄弟可愿与我一饮?”司徒信用内力将两坛酒吸了过来,欧阳蒙司徒信个持一坛。
欧阳蒙道:“有何不可,自古美酒不分情仇,既然先生瞧得起何不吃个痛快。”二人对饮而起,好不洒脱。自古美酒到处,天下兄弟是一家。
二人对饮后,欧阳蒙携司徒剑南扬长而去,直奔洛阳。一来为了避开玉女教和护元教,二来参加一个月后洛阳的天下英雄大会。只是离开常德百十里,欧阳蒙沿途找了个名医“清扬子”为之医治眼睛,清扬子看后笑道:“不过是普通石灰粉,且处理一下便是。”
欧阳蒙问道:“既是石灰粉,为何前辈眼角皮肤隐隐作痛。”清扬子回答道:“这点小兄弟便有所不知了,石灰粉不遇水不伤皮肤,但如果运功的话便会产生内热自然灼伤皮肤了,待我扎上几针第二天便恢复正常。”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司徒剑南的眼睛果然恢复了。于是欧阳蒙便于司徒剑南道:“前辈既为了出席英雄大会,而我欧阳蒙亦无心江湖事,且做个浪迹天涯之酒客才甚是洒脱,无拘无束,我等何不由此别过,后会随缘呢”。既然不同道司徒剑南亦不好挽留,只是二人相互说了些告辞的言语便路分两步,各走一道了。临行前司徒剑南另外赠送了欧阳蒙内功心经少林寺的易筋经,这内经原是少林不了方丈所赠,只因一次司徒剑南受内伤逃致少林,不了方丈这才觉得易筋经与司徒剑南有缘故而相赠,今日司徒剑南见欧阳蒙悟性极好便转赠于他,也好为日后做好准备。
只是司徒剑南心中疑惑,欧阳蒙虽习得七伤剑法,但内力武功都远低于自己,何以抵挡司徒信的九曲笛音的。那欧阳蒙又是正是邪,何以正派弟子会三番两次出手救一个人人惧怕的玉女教护法,个中情况时难叫人琢磨。
二人分开后司徒剑南直奔洛阳英雄大会不必多说,且说欧阳蒙与司徒剑南分开后准备回到棠德帮向郭平郭宣父子道别,然后向北游走。
欧阳蒙来到棠德帮得知郭平父子已然动身前往洛阳参加英雄大会,于是欧阳蒙便欲北上。
就在欧阳蒙来到白云山山脚劲古道尽头常德官道时,突然发现一形似醉汉,走路东倒西歪踉踉跄跄衣衫褴褛之人,此人脚下乏力手持短刀踱步驰骋而来。只是这短刀到叫人觉得着实眼熟。
却突然摔倒在右侧草丛,欧阳蒙忙上前将其扶起,细看之下方知原来此人乃是月前追捕司徒剑南之人,回龙堂堂主王敬德。
王敬德此时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欧阳蒙忙封住其身上穴道欲送去找清扬子医治。此时王敬德拉住欧阳蒙欲道出原委,怎奈强势过重昏死过去。欧阳蒙疑惑这王敬德堂堂玉女教回龙堂堂主武功世上少有对手何人会将其致以重伤,其座下十几名弟子此时也不见了踪影。
正当欧阳蒙准备背起王敬德时,白云山劲古道居然来了一群喇叭,此一行五六人装束整洁步履稳健。欧阳蒙纳闷这白云山上只有尼姑庵,何以跑出来一群喇叭,况且喇叭本身也不是中土教派。
欧阳蒙背起王敬德时喇叭也从其身边经过,正当欧阳蒙欲离开,突然一排五根银针飞来,说时迟那时快欧阳蒙拔剑便接下了五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