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琴看着早已没有了诸葛轻奚背影的方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知书,你觉得,洛棋这模样能参加得了武林大会吗?”
伏琴担忧地看着仍然在打瞌睡的洛棋,有些无奈。
糜画倚靠着一旁的柱子,不言不语。
知书微微一笑,上前看着她,“糜画,你想去南安吗?”
糜画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抬眸看了知书一眼,转身离去。
“知书,你别在意。”
似乎看到知书有些失落,伏琴只能上去安抚着。
知书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我不在意,只是觉得,糜画浑身都是迷,或许,主子这次带她去南安,是对的。”
一抹深不可测的眼神从她眼底划过,随后随着她垂头的那一瞬间消逝。
“……”
伏琴闻言若有所思,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黎府。
诸葛轻奚刚刚翻墙进去,就看到了一双清亮的眸子盯着她。
刚刚跳下来的动作就这么僵硬了一下,略微尴尬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人。
“哥,你怎么在这?”
挠了挠头,看着诸葛炽涟,“我这……”
诸葛炽涟似笑非笑地看着从外边回来的人儿,“轻轻,最近不太安分呢。”
“哪能呀。”
诸葛轻奚笑了笑,亲昵地上前揪着他的袖子。
“哥,你不会告状吧?”
有些撒娇地摇了摇他的手臂,引来了诸葛炽涟的一阵摇头失笑。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安分些,爹娘都该说你了。”
诸葛轻奚闻言不以为然地瘪瘪嘴,“哥,爹娘就是希望我成为一个名门闺秀,可是……你也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嘛。”
不说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今生的她,也绝对不可能成为那种前世向往而憧憬的名门闺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