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不要。”一旁的哈莉扑了上去，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不顾一切的扑向了内皮尔。

“哈哈哈哈哈“

“咳咳咳”

但张狂的笑声逐渐化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内皮尔的脸上逐渐恢复血色，但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内皮尔的手上出现了一丝血迹。

“咳把枪放下吧，我控制住了。”

“他走了。”

戈登局长走向前来，看着咳血的内皮尔说道。

“你还能坚持多久。”

内皮尔擦了擦嘴上的鲜血，站起来环绕了一下四周，他看见了他们眼中的不信任，但他毫不介意。

“足够让我出去安抚新小丑，今天结束时，她终将会被我击败。”

“只不过有可能是我，也有可能是他。”

“放你娘的屁！”戈登制止了一旁一位脾气暴躁的探员，随后冷漠的说道。

“住口吧，我同意了。”

随后戈登局长带着内皮尔前往与新小丑约定的地方进行谈判，而蝙蝠女与夜翼却偷偷溜走，找到了在韦恩宅邸进行着实验的蝙蝠侠。

“你为什么这么沉默！”蝙蝠女芭芭拉向布鲁斯质问道。

布鲁斯将一瓶试剂倒入了一旁的烧杯中，随后从桌上拿起了当年剩下的薄荷糖塞入到嘴中说道。

“这不正是你们所期望的么。”

“还有以后不要叫我蝙蝠侠了。”

夜翼与蝙蝠女看着心若死灰的蝙蝠侠，心中不仅升出一丝悲哀，难道他们真的错了么。

二人在劝说无果后离开了韦恩宅邸，而一旁的阿尔弗雷德拿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递给了布鲁斯说道。

“老爷你的演技又提升了，简直如奥斯卡影帝一般。”

“希望这次能让他们明悟一些道理，这个薄荷糖不错。”布鲁斯喝一口红茶后，又往嘴里扔了一颗。

“白天吃黑片睡得香，晚上吃白天玩得欢。这句形容可真是适合我。”

布鲁斯继续开始了他的实验，他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中有用完的一天，这次大事件之后，赵寻会离开这里，圣光教会只会庇护奈罗岛，而自己不能一直守护哥谭，等自己老了活着死去，谁来守护哥谭呢。

“老爷，你真的要这样做么？”

“那请务必让我也加入进去。”

阿尔弗雷德在一旁说道，他知道布鲁斯的计划是什么，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却又是目前唯一的可行方法，老爷没有超能力，只是一介凡人，寿命也是有限的。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