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真是刺激啊。”赵寻与布鲁斯来到了疯帽的老宅，布鲁斯在这里约好了今晚与夜翼还有蝙蝠女在此见面，来调查小丑的阴谋。

赵寻想着哥谭地下埋着的东西与那些他不知道的哥谭秘闻，就愈加的对哥谭感兴趣，他已经先派遣月去埋葬那个秘密的地方守株待兔，至于他跟着布鲁斯来这里，自然有他的意思。

伴随着脚步声的临近，赵寻带上兜帽躲藏进阴影内，布鲁斯对着姗姗来迟的二人说到。

“你们又迟到了。”

布鲁斯向二人解释了最近超级罪犯们的不正常，从未联合过起来的他们，发动了两次大规模袭击，但还有更加反常的事。

“他们变得沉默，仿佛听命令行事的行尸走肉一般。”

“我认为他们被人控制了。”

听了布鲁斯简单的解释，夜翼蝙蝠女二人却没怎么听进去布鲁斯的解释，而是跟他劝说了起来。

“还有件事，布鲁斯。”

“内皮尔变了。”

听着二人刚开口，布鲁斯就知道二人要说什么，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真好，当然你需要有一个没有下限但是是个好人的搭档。

赵寻许多想法在他看起来有些离经叛道，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办法总是能让事件得到解决，并且损失最小。

“哥谭暴乱镇压小队计划？”

“你们想我加入，那是在做梦。”但布鲁斯的心中还是有一些不满，他是不是培养人才的方法有什么问题，他们什么时候能像赵寻培养的接班人那样，看来还是得动用那项计划。

“什么都没有改变，小丑逃出了阿克汉姆，并企图利用最新的阴谋祸害哥谭，我们已经经历过上百次了。”

“难道你们忘记小丑的累累罪行了？”

布鲁斯看着固执的二人，捡起了地上的泥巴，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而就在这时，夜翼迪克格雷森走到了布鲁斯的面前，伸手指着他说道。

“我们当然没忘记，但他在触犯法律之前，我们都无能为力。”

“你的方式不管用了，哥谭暴乱压制小队计划才是完美的折中方案。”

“我们可以与哥谭警局重新建立信任，同时对内皮尔加以监控。”

蝙蝠女芭芭拉看着暴躁的夜翼，在用近乎指责的态度对着蝙蝠侠说话，但是她没有阻止，似乎默认了夜翼的话是正确的。

“你想让内皮尔赢是不是？”

“因为那样可以证明我是错的。”

“可以给你一个自认为比我更强的理由。”

“证明我不光是你的敌人，也是全哥谭的。”

布鲁斯也有些愤怒了，他对夜翼感到有一些失望，听到布鲁斯略带失望的语气，夜翼向他吼道。

“内皮尔打败了你，他成为了哥谭真正需要的英雄，这让你变得寝食难安。”

“哥谭市如今拥抱一个洗心革面的超级罪犯，也不愿意信任你。”

夜翼接下来的言语更加过分，在内皮尔的蛊惑与长期的压抑下，他继续怒吼道。

“你担心这会让你变得比他更糟糕，也许你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的，也许你从你父母的死亡中得到的，是错误的指引。”

夜翼的话语无疑触碰到了布鲁斯内心最脆弱的部位，布鲁斯举起拳头，打算打醒这个陷入迷途的孩子，但他却被蝙蝠女即使制止住了。

“你们都是混蛋知道么，为什么每次你们总是要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