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终有一天你们所坚信的所守护的都会化为尘埃，一起埋葬在深渊之中。”杜卡德从阴影中显现出来，手持着仗剑，西服依旧整齐，赵寻看着杜卡德眯了眯眼，又从兜里掏出香烟点燃，最近烟瘾特别大总是时不时的想来一根。

“杜卡德这个老家伙藏得挺好啊。”对方的衣物非常整齐，看样子应该是有跟塔利亚一样的空间系异能，而这个老家伙之前却没有显露出来过。

“你们看，这是当年布鲁斯的父母为穷人们建立的设施，他们试图用这种方法来改变这个城市的堕落，让更多的人们有机会减少贫富差距，哪怕是我也对你父母的做法非常敬佩，但是现在呢，布鲁斯，你的父亲曾经以为自己带头可以改变哥谭的现状，但是他成功了么，他没有，因为他背叛了他的阶级，所以他死的很惨。”

“你父亲这么伟大的人都没有改变哥谭，你要拿什么去改变他，拯救他。”杜卡德还在试图激怒布鲁斯，作为布鲁斯曾经的导师他当然知道什么样的言语能刺激到布鲁斯，哥谭需要一个英雄，需要一个蝙蝠侠，但是他不需要，影武者联盟不需要，尤其是现在，只要布鲁斯动手，他就有机会在混乱中将二人救回来。

他要摧毁布鲁斯心中最后的坚持，让他在愤怒中打破自己的信条，让他放开全面的束缚。

“你父亲的死刺激了哥谭那些资本家们，在你走的时候，哥谭比现在还要好，可以说是欣欣向荣，那一阵子我都快失业了。”丧钟在一旁插话进去，丝毫不理会杜卡德的注视，谁怕谁啊，我这面现在三个人，哪个不是能跟你这个老家伙过一过招的。

“那时你父亲死了之后，影武者联盟组织了一场几乎能摧毁哥谭的经济风暴，现在的哥谭更像是那时候妥协的产物，但好歹也是活了下来，如果没有你的父亲为榜样，那些资本家早就放弃哥谭了。”丧钟还在讲述着哥谭的过往，他非常关注主要业务地点大事件的发生，他当初费了好大力气才知道背后黑手是影武者联盟。

“那一年的经济风暴，是你们在背后捣鬼。”布鲁斯沙哑的声音愈加愤怒，他知道那一年的让无数人流离失所的经济风暴，让他更生气的是哥谭本来可以变得更好，但是被影武者联盟一手摧毁了，父亲用生命换来的东西，就这么被摧毁了。

“你难道在影武者联盟只学会了格斗技巧么，我的弟子。”

“我们早就掌握了经济武器来净化这个世界，但很遗憾第一次失败就是在哥谭，只不过那时还有你的父亲与他的追随者，但是现在那个能对抗影武者联盟的团队被你给亲手毁掉了。”

杜卡德讽刺着布鲁斯的所作所为，猫头鹰法庭正式布鲁斯的父亲—托马斯·韦恩一手创建的，当年哥谭四大家族全部在内，哥谭四大家族是布鲁斯所在的韦恩家族、缄默所在的埃利奥特家族、布鲁斯母亲所在的凯恩家族、以及企鹅人所在的科波特家族。

后因理念不合，四大家族撤出并解散了猫头鹰法庭，剩余的成员们有一部分并不愿解散，于是最后便有了一个畸形的议会形式的组织，这也是猫头鹰法庭为什么只招收哥谭本地家族的老牌成员。

“他甚至连自己的妻子与儿子都保护不了.....砰！”几人顺着枪声寻去，看见赵寻蹲在地上叼着，右手掏着耳朵对着塔利亚就是一枪。

赵寻有些不耐烦了，还解放老爷的天性，好不容易才把老爷体内的小丑病毒给清除，这要是老爷体内的小丑病毒没被清除，今天哥谭市再被毁灭了，咦，画面感怎么这么强呢。

“掏钱，掏泉水，墨迹什么。”

“你......”杜卡德一直以为丧钟是布鲁斯雇佣而来，而这个神秘人则是布鲁斯的朋友，他还自称英雄，应该是与布鲁斯一样的人，他们不会伤及无辜，也不会施暴。

“你什么你，掏钱，这个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