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雇佣的那个疯子？”布鲁斯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好好的询问一下赵寻，他总觉得对这个年轻人有种莫名奇妙的信任感，该死，这种信任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没弄错我的国籍真是不错，我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谁想到对方那么古道热肠，要真是我雇的人我肯连丧钟一起雇。”赵寻对于布鲁斯没猜错自己的国籍非常满意，决定一会告诉布鲁斯一些他想知道的。

“你给了对方多少钱？”布鲁斯现在没心情跟赵寻扯皮，前不久他刚接到一个电话，是瑞秋打来的，说法尔科内被检查出来了精神病，很有可能法律无法制裁他，要被送去阿卡姆疯人院。

“一千万美金左右吧，就是之前对方从曼费康尼那拿回来的那些美金加首饰，还有一次免费治疗的机会。”赵寻耸了耸肩，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这些说辞他早就想好。

“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对方虽然与他的正义准则不太一样，布鲁斯总觉得对方像一个熊孩子一样？

“哈？一个熊孩子？”赵寻想了想自家毒液的表现，觉得还是比较像一个熊孩子，不过好歹有自己管束着，眼看着对方还想问什么，赵寻继续说道。

“说是熊孩子跟类似于自己产生意识的一种液体生物，而操控着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叔，通常那位大叔不会控制那个熊孩子的行为，让其自己成长，只有在那个熊孩子的发展轨迹快要脱轨的时候，他才会控制那个熊孩子的行为，并且进行教育。”

“那个大叔的三观很正，你放心吧，不过他的研究貌似很需要钱，所以才会去打那些黑帮的主意，顺便教育下他家内个小东西保持一些正义感。”赵寻很快就将那根香烟抽完，随后慢慢地抿着啤酒，靠在布鲁斯的那辆跑车上。

“不过现在好像是不缺钱了。”赵寻的手中出现了一张支票，这张恰好还是菲利普·布鲁斯的那张支票，背面上韦恩家族的签章对于布鲁斯来说无比刺眼，到是不是赵寻要故意刺激他，而真的是恰好一摸就摸出来的就是韦恩家族的。

“十三亿美金，不是个小数目，不过猫头鹰法庭算是被一网打进了，我最近正在收集他们的罪证，他们都应该被丢进监狱里。”布鲁斯对着十三亿美金倒是没多大的感觉，毕竟自己在战甲以及武器方面的研发上就投入不知道多少钱，这点小钱，真的不值一提。

“如果你的朋友需要钱来支持他的研究，或许我可以资助他，你知道，我的朋友，我可是韦恩集团的少东家，话说少东家这个词只有你们东国人才用的到，那个中年人或许也是个东国人？”布鲁斯下午的时候就听到了少东家这个词，发现这个词基本只会出现在东国人的口中，类似于少爷的意思，他不只一次听到那个怪物叫自己韦恩集团的少东家。

“另外，你知道兄弟会这个组织么，你是不是......”

“该死。”赵寻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自己的一点点习惯就被对方给抓住了，不过他很淡定的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得讲究一下职业道德，毕竟我是一个医生嘛，组织什么的我也没参与啊。”

“别问我，问就是不知道。”

赵寻话音刚落，给布鲁斯那瓶没有喝的啤酒丢了一丝圣光，虽然布鲁斯不喝酒，但是看见这么神奇的一幕，还是忍不住的抿了一口，暂时避开了这个话题。

布鲁斯感觉到了身体发生一丝异样，微微有些发热，很奇怪，感觉自己的灵魂中发出了一丝惬意的呻吟声，‘他’被这种能量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