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阳倒没管他们多,继续道:“第二个难题,他们的血型是非常罕见的阴性型,他们联体成这样,割断神经和血管是很正常的事。我做过这样的手术,复杂系数比这个低许多,但还是割断,当然你们可以认为我是的技术问题。但我想说,真的很难,就这对婴儿的供血系统来说,保守估计割六次吧!割断神经我们能解决,但割断血管以及隔开皮肤失的血,按照我估计的手术时间计算,我们需要不低于三个拥有相同血型的人给予支持。再加上做心胸手术,要十个,这比找适合他们的第三者眼部组织估计更难。”
整个会议室一片哇然,被捅的蜂窝般吧嗒吧嗒三五成群在讨论,原因是刚刚都没注意到这个问题,倒不是都彻底眼瞎了,而是如果这对婴儿状况正常,没那么严重,他们都是老专家,首先考虑的是手术的下刀可操作性。而且他们看资料的时间短,王子阳则是白天就已经看过,下午他也没睡觉,认认真真又看了几遍,所以能说出那么多问题。
莫洪刚带着疑惑道:“子阳,这不太对吧?圣玛丽医院的医生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早在准备吗?难道没找到拥有这种罕见血型的人?”
王子阳道:“这要沟通过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没有找,因为前面的问题没有解决,就是普通血型一样是白搭功夫。”
“那你说这个干啥?”
“我说可能性,总的来讲,我支持先做心脏和肾脏手术。”
一阵鄙视的目光投向王子阳,觉得他绕了个大圈子,说的其实都是废话。
莫洪刚思索了几秒,目光落在中医专家张胜利身上:“老张你这有什么意见没有?要是有,你别吝啬,行不行另说,我们现在在集思广益。”
张胜利叹息了一声,摊摊手摇头道:“没意见。”
“不对吧?你平常意见最多,而且最喜欢参与这些大型手术。”
“我纯凑热闹。”
“不行,你肯定有意见,你给说说。”
“那……”张胜利望了王子阳一眼,随后才下定决心一般,咬牙道,“我帮子阳医生补充两句吧,其实根据子阳医生说那些,有个办法可以把整个手术时间减少大半,这样手术要容易得多。”
莫洪刚双眼一亮,催促道:“怎么搞?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