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齐等人一路上憋着一肚子火,现在又听到这样的消息,这让他们实在气不过。
“这个消息你们是从哪得来的,昨天郡尉还在河岸与士军对峙,如今怎么可能投降。”
“哼,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们最好束手就擒,否则别怪弟兄们不客气。”
贺齐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属实,但他知道现在不宜与守将起冲突。否则他们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弟兄们先放下武器,等进城后再说。”
贺齐发话了,他的手下也无可奈何的放下了武器。
“太守贺齐回来了,你看他该如何处理?”
郭异思索片刻后道:“这个消息来的不明不白,先关几天查明情况后再说。”
骆演并没有投降士徽,不过郭军离投降也差不多了。
昨天贺齐刚离开前澄港,没过多久士徽所率领的大军就到了。
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来到郭军大帐之中。
“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郡尉我军军寨被士军包围了。”
大帐内的郭军将领大吃一惊,“为何此时才来告知?”
“我军的斥候都已被士军清除。直到士军包围我们才察觉到。”
士军很明显早有准备,这才让郭军措手不及。
“郡尉我军如之奈何?”
有人未战先怯,“如今突围才是上上之策。”
这时没人会说此人的懦夫,他们已经和士军交过手了。他们现在知道士军的战力,比之前听说的还要厉害。对于战胜士军他们一点把握都没有。
此人的回答骆演难言满意,“谁还有不同意见。”
“我看我军可以再坚持,太守说不定会来救我们。”
行军主簿泼了一盆凉水,“以太守那谨小慎微的性格,他要是想救援大军恐怕已经到对岸了。可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传出,“或许可以向士军投降。”
在场的许多人都有这个想法,他们作为世家大族之人投靠谁都是一样。可这投降的话不能说出口,否则会成为众矢之的。
骆演沉着脸道:“是谁说的站出来。”
说投降的人看到骆演这个架势,哪敢出来。
骆演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让你出来并不是为了处罚你,而是打算放你离开。”
有人大义凛然道:“郡萎千万不能放这样的人离开呀。”
“我之所以要放他走,是因为我不想在对敌时,这样的人在关键时刻出来捣乱。”
骆演见没有人站出来,随即换了一种说法:“你们谁想离开的尽管走,我绝不会加以阻拦。若是留下来在对敌时就不要想着逃跑,否则杀无赦。”
不少人在做着激烈地思想斗争,可没人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骆演在此做了保证,“放心,我说到做到,绝不会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