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造反又如何?你们这些世家大族之人整天花天酒地,不管我们这些百姓的死活。现在还妄图以势压人,当我们好欺负吗?”
这名指责普通士卒的军官怂了,根本不敢说话。
他心中暗暗发誓,“这个泥腿子竟然当众让我难堪,等脱离危险,我一定要好好的找他算这笔账。”
骆演害怕此次事件造成恶劣的影响,他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等避过士军的袭击再说。”
“杀。”
他们突然听到渡河的河岸也传来了喊杀声,这可把他们吓得不轻。
“两边都有敌军,我们该去哪边。”
“当然是走过岸去,探路的贺齐被士军阻拦住,他一定会派人通知太守前来接应。”
“话虽如此,对岸的士军已将前路堵住,我们前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一人却提出反对意见,“我军不管怎么说也比敌军多,我看不如就将中军设于浮桥之人。命令手上的兵马对敌军展开反击。”
这个说话的人就是那个刚才与军官发生冲突的士卒。
他的话让那个军官很不满,“你一个小兵懂什么,一旦敌军决心破坏浮桥,我们都要落到水里。”
“落到水里又如何?我军只是遭敌军突袭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只要我军缓过来,敌军必定对我军无可奈何。”
他的话句句在理,骆演不禁高看了他一眼。
“你是何名字?”
“在下马忠。”
骆演不禁感叹,郭异手下的能人何其多矣。可惜都被埋没了。从这一点看就远远不如士徽。
“就依马忠之计。”
在场的人极为羞愧,他们这些饱读诗书的文人,竟然比不上一个小兵。说出去他们都觉得丢人。
没过多久,郭军果然稳固住了阵型。士军这边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就在徐晃犹豫要不要撤走时,一名锦衣卫服饰的人来到了士军阵中。
“徐校尉这是主公传给您的消息。”
徐晃看到士徽给他说过的特殊记号,他明白这封命令不会有假。
“主公竟亲率大军前来。”
戏志才觉得围困山阴的时机已经成熟,士徽同意了他的建议,就带着两万补充过的人马朝山阴进发,对外则宣称是五万人马。
为了防止诸暨的吕合趁机捣乱,他命令赵云的骑兵紧盯着吕合。
徐晃将士徽的消息告诉将士们,士军的士气更上一层楼。
双方经过一天的征战,徐晃控制了对岸,而郭军又被打退了回去。贺齐也找了一块空地扎营。
月黑风高夜。
贺齐手下的一名军官道:“军司马今晚不如前去士军劫营。”
贺齐不假思索的摇头,“徐晃并不是等闲之辈,劫营注定无功。”
“可若是干耗下去,郡尉何时才能渡过河?”
“军司马我看不如请太守发兵支援我们。”
“我已派人前去了,现在不知太守是何态度。”
“报去山阴的信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