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淡的烛光里,安南一眼直看去她剩下一件绿色亵衣,侧面很入眼是她的胸部在尖挺,脸面白色含留淡红妆,她嘴唇涂上的润唇膏格外诱人。
那种香水那种走路的姿势,那种在浪漫的夜光里她已经成了习惯,可她并不感觉到浪漫,因为这并不是她的真爱,也不是她的爱好,她们都没有爱情,没有真爱,爱在哪?情在哪?那是非常摇远的目标,甚至都没有目标。
安南越看越心急,喝下那杯热茶之后突然就冒出了汗,急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她微笑道:“小女叫小朵。”她最大也超不过有三十岁。
安南急上身了,他迫不及待就过去把她身躯紧抱住便抱到床上去,下了床帘脱掉自己的衣裳,立刻狠狠的压住她,从嘴巴一直急忙亲吻到她的小腹,口水和汗水已滴沾到她颈部和身上。
大汉半醉半醒坐在桌边不停喝茶,他想尽量能用茶来消去酒精更能提醒些。
美妓突然开门进来,对大汉微笑,道:“你兄弟我已经排安一个给他了请你放心吧?”
大汉一眼看她穿式,心跳得更是加速。
她穿一件透明粉红的丝绸衣裳随窗口吹进来的风而飘动。
大汉心更急着正发抖,便站了起来问道:“好!那就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叫苏红她们都叫我红姐。”她向大汉微笑道,这样的微笑已成了她一种迎客的习惯。
大汉目光一直向她的身材从上到下重复打量,见他很饿的样子,也不知道他饿什么肉,能吃的肉?还是能亲的肉?他好像一见到她这样的身材自个就觉得非常舒服,心头上也不停的再加倍跳动,就好像在饥饿的时候刚从哪里偷得来一个热乎乎的馒头,正急着吃又担心卖家找上门来被发现,可是在这里并没有谁发现他们,他现在正在发抖。
苏红虽然是化过妆,但她肤色的确很白,既使她不化妆也会很漂亮,现在她眼皮上还淡涂些绿粉料,淡红发亮的嘴唇依然带着光滑,两边脸收圆得可爱,她走到大汉身边轻摸着他的肌胸,他那肌胸也刺出些粗毛,这种男人健壮结实,她的美手又轻滑到他的两边胸膛上。
大汉好像很紧张也正缩身刺痒,他眯上眼睛正享受那种轻摩感,好像忍不住了自己的行为,不知是酒精发作还是情侣发作?他伸手把她的小腰抱住了便慢慢将她推退到床边,轻轻把她推倒到床上,他更加紧张了把她的衣裳件件急脱了下来,好像被她的身材迷住了,身材的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眨眨眼睛希望醉中的眼光能亮些好好看个够。
她被脱掉了外衣完全只露出那张红色肚兜,显现她洁白色淡黄的身躯,每一个部位都显得很诱人正躺在床铺上。
当他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身躯时,不知道他的欲望感能保持多久?他像发了疯似的赶紧脱掉自己的衣裳,急忙就往她身上压了上去,她被他压住那张肚兜挤压出了胸肉。
她感到羞耻也感到心痛,但没有流下痛苦的泪水,因为之前她已不知流过多少次泪,这种动作已成了习惯,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她知道这是被老板娘所逼,不这样做就没饭吃,甚至被惩罚得更加生不如死,她知道这样做会对不起自己的尊严,她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一个妆得漂亮的女人才有用,只是现在却是一个帮人家赚钱的奴隶,有时被骂得连奴隶都不如,到时只能像堆被人甩掉的垃圾。
是动物都希望有母爱,有真爱,有爱情,一个失去了爱字的人,想必他一定很痛苦,只能谈到生存二字,不能谈到感情两字。
人与人之间无法相比,大家都是人,却有些命好有些命苦,遇到这种不幸谁都帮不了谁,只能慢慢熬昼夜,等到会不会有好运?
肚仲的命也不过是如此,他的房间灯已灭,也许正压在美妓身上甜睡下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院楼下面还是有客人正在谈话,四周的客房也有几间灯还没灭,难道他们都还没有休息?难道他们还享受甜蜜的夜晚不累?可能他们怕黑睡觉都不用灭灯,或者这样才显得这个院楼现出豪华。
人生快乐的享受,短暂的岁月很快就过去了,浪费了金钱,损失了身体,有谁知道愿意放弃这样的形为,是动物是人都不愿放弃这么同样美丽的时光。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为了就是生存,生存也就是为了得到快乐长寿。
“谈心男女出,生存到老不会绝。”
马程一人呆在客房里没有入睡,只是坐在桌子边喝着茶,他在想什么?他难道不是男人?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他对女人不感兴趣?难道他不起情侣?那今夜陪他的妓女又会是谁?难道她美而不愿显身,或者更丑陋而不敢出现。
在这样的院楼应该不会招丑陋的女人进来。
“啯!啯!”的门敲响了。
马程把眼放到门口问,道:“谁!”
“是我。”一个温柔的女声音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