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惊才神童(1 / 2)悲客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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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封十岁余,方圆百里远近闻名神童,陈文公老来得意,人叹生了个神童子,不得了。

三岁未开智,能识百字。五岁作诗,虽稚言却也算神童作诗。八岁阅百书作文,比邻秀才。十岁见识更为甚广,阅百经书,论道已是无错漏,引经据典驳得人前无地自容。陈封惊奇十年,易川晓称:接自家老爹上任朝廷,无错!

陈文公更为意气风发,护得儿子过头,不容人家半点轻辱,却不想这是抹杀天才受挫之心。

陈封傲气,人家知晓,自然有他傲气的资本。身宋国大文臣陈文公之子,小小年纪冠以神童子。双重身份已是尊贵,无人不满,只是惊奇不已。

文公办谢岁宴,已是六十大寿。朝廷,商贾,衙门一同出席,此事非常小可,空前盛大。陈府张灯结彩,富贵大家人挤于陈府门前,光随礼三千余,堆积如山,仍有备礼前来。门庭若市,彰显贵气相互攀结。

行至晚宴,戏曲,歌舞,奏乐。陈文公享齐年之福,抱子在其旁,已对权野失去必然之心。但身居要职,尚不可功成名退。

陈文公望白昼门庭,开口问陈封:“毕生何以无求?”

陈封虽稚,开口答:“福至享年,无积无苦,衣食无忧,却是不然。求内心安稳,即是无求。”文公念念,甚是叫好。

“有封儿,已无求。”文公豪饮三杯,红脸面根。

门外突然急促门响,管家顾不得礼数推门而入,惊慌道:“不好了,大人!您的书房大开,里面已被翻乱,空留玺盒,玉玺不见了!”说得惊慌,口齿仍是伶俐说完。

“什么!”陈文公豁然起身,打翻酒壶,碎瓷一地。惊得管家大气不出。

丢玉玺大事非同小可,玺系身家,丢了可是掉脑袋的大事。轻则重监关押,重则祸及家眷。如给歹人盗去,多是掉脑袋的灾事。

“带我过去!”

“这就去!”

陈封随后其旁。不多时,陈府上下一片寂然。门客多半是晓得陈文公玉玺被盗,怎么避祸才是途径。虽无人离席,窃窃私语声已是意思在其中。

书房大开,经书文集散落一地,私藏好的玉玺盒打翻在地上空空如也。陈文公大怒:“是谁!尽数还来!”但气急败坏之色落入旁人眼中,多半已是无计可施。盗了玉玺不知多久,多半已是逃出陈府之外。

陈封暗自思忖,附耳在文公旁轻语,不多时陈文公竟连连点头同意:“妙!甚妙!”如是这般说道:“好!我已知谁是贼人。宴席继续,待宴散后不还来,我如何抓住歹人!”

酒宴依旧,但氛围已是淡淡无味。入夜亥时,玉玺兀自回到书房。旁人以为文公自导闹剧。

陈封拿起玉玺细细观察,抬头在人群环视一眼。指着随衙门而来的李仲捕快,人称追千里。名头不响,自然上不了台面。

“你为何摔去玉玺玲珑球?”陈封举起手中玉玺,一旁人侧目而望。时而望李仲,时而望玉玺。只见方印上的玲珑球蹭有细细刮痕,甚是不美致。

李仲脸色煞白,急促跪地,已经是冷汗全冒。来者皆是名门望族,虽不晓闹剧如何却也知道不该参杂其中,连是衙门县官也不敢多言。

“小人……小人……冤枉!”李仲大喊,“我只是受人委托……不知犯了大罪,该罚!”独自掌脸不留余力。

陈封淡然道:”为何不逃?”

“我……要给……”李仲抬头小望了陈文公方向一眼,低下头,全身不停剧烈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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