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也留下来陪着任萧,马龙听得刚才二人对话,前说道:“刚刚听你说对这刀相见恨晚,又时常对着刀身发呆,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任萧抬头将刀放在桌说:“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来,只是觉得能看到这刀的过去。”马龙看了看刀说:“我先前听人说,这兵器呀,它和主人是有灵性的,它若认了主人,那这人使起它来便得心应手,若不认,那便会在关键时刻害了使兵器的人。”
任萧却是没听过这个说法,便认真听道,马龙继续说:“你适才说似乎看到了刀的过去,我觉得那可能是刀认了你这个主人,想让你了解它。”任萧不解问:“那它是如何认我做主人的?”马龙道:“随缘,既然这刀认了你,你就欣然接受便是。只是不知道这刀使起来如何?是否顺手?”
任萧当下一想,自从得到刀之后自己还未曾用过,便摇了摇头。
马龙提议道:“何不试试看?”
任萧心想也是,便提了刀来到院子。第一次练这刀,任萧不免有些紧张,如果真像马龙所言这刀识人,认了自己还好,不认又该如何。深吸一口气,拔刀出鞘,只听嗡的一声,刀声甚是悦耳。
任萧一悦,心里想起自己曾练过的劈星十二斩,反手握刀,足下生风,劈、挑、刺、翻身竖斩,任萧只觉得这刀使起来说不出的顺手,每到出击时刻便觉得异常舒服,口中忍不住叫道:“好刀,爽!”一招“斩落月”收手,却见一道刀光从刀尖划出,竟砍断几株院内的竹子。任萧暗自一惊,自己并未将体内之气用在刀身,刀却自己释放出刀气。收了刀,内心却更是喜欢。马龙在一边也拍手叫好:“好刀,好刀法。”
话分两头,锋尚带了众人来到一家酒馆,店内人倒不多,角落里坐了两名男子也并不起眼。
锋尚将惊雷棍往桌一放,大叫道:“小二,给小爷我拿最好的酒来。”那店小二见一帮官差到此,当下毕恭毕敬道:“各位官爷,小店没其他什么好酒,只有女儿红,不知各位爷要多?”锋尚道:“只管来,我没喊停,你便一直拿来,我等一文钱不少你。”小二唱了个诺吆喝一声:“好嘞,爷,您稍等!”
锋尚一桌七八个人坐定,其中一人便道:“那女儿红本是在女儿出嫁时老爷子用来招待宾贵用的酒,这家店却用来卖给客人,真是奇怪!”锋尚道:“咱们管那么多干嘛?只顾喝就是了。”一群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众人东聊西扯,却又聊到这采花大盗一只耳身来,这时锋尚已有两分醉意,叫道:“那一只耳不出来便罢,倘若让我遇到,定扯下他另一只耳朵,让他变成没有耳。”当下便有人奉承道:“锋大人少年英雄,量那一只耳也不是你的对手。”正说间,只听角落里传来一声:“真是说大话不知道脸红的家伙,倘若真能扯下一只耳的另一只耳朵,为何还让他如今一直逍遥法外呢?”这话说的不急不慢却一针见血,众人寻那声音望去,只见角落里两人头戴草帽,一人身白色劲装,另一人青色高领披风,腰间各自挂着一副玉佩。锋尚手底下早有人听的不爽,骂道:“爷们喝酒说话管你何事,再说那一只耳近来销声匿迹无半点消息,从何抓来?”
那白衣道:“既无消息,那只能说尔等当差的没有本事,既然无能却还在此喝酒吹牛,可笑可笑啊!”锋尚听到这里,知道那人针对的是自己刚才说的话,便道:“人,我们肯定会抓的,只是时间问题。”白衣道:“如此说来,等你们抓到时不知又有多少良家妇女惨遭毒手,无能既是无能,哪来那么多借口。”锋尚此时已有醉意,况且对方咄咄逼人,当下暴怒道:“足下之意,你有能力抓他了?”说着将面前的酒杯当做兵器掷向那白衣,锋尚自小跟随父亲习武,不敢说有多么厉害,却也是一般人所不能敌的。
锋尚本想砸中那白衣后脑袋,给他点颜色,却见那白衣头也不回,伸手便抓住酒杯握在手心,“我可不敢说大话,抓是抓不住,却也能逼的他不敢出来兴风作浪。”说着只见那白衣手中一发力,那酒杯却被捏成了粉末。
锋尚等人当下大惊,一是惊那人的功力如此了得,二是惊那人言下之意便是,一只耳的销声匿迹和他有关。
吃惊之余,锋尚也是听不惯他人羞辱自己,便冲向那白衣,“那就请赐教吧!看看谁才是在说大话。”那白衣不等锋尚冲过来,却已经站了起来,伸出右掌迎了去,饶是锋尚反应快却也躲不过这一掌,被重重的击在胸口,白衣口中说道:“倒。”只见锋尚被这一掌击飞出去,撞在酒馆大厅的柱子,勉强站住。
众人见状急忙站起来,想要一起前帮助锋尚,锋尚却一手撑着柱子,一手挡住众人说:“都别动,我锋尚不想被别人说是以多欺少!”
话虽这么说,锋尚心里却也知道,单从这一掌来看,自己肯定是敌不过对方,但从小养尊处优的锋尚却不愿就此认输。站定回了一口气,才缓缓将那一掌的余力化解。锋尚转身抱起一坛女儿红大口的灌了起来,那白衣也被这一下搞蒙了,不知锋尚要耍什么花招。不消片刻那坛酒便一滴不剩,锋尚却已是站立不稳,脸颊绯红,眯起双眼,俨然一副喝醉的样子道:“小子,既……既然你,力气这么大,那……那我偏不和你斗,斗……”。说着跌跌撞撞的向白衣走去。
那另一个带草帽,身穿青色披风的见锋尚这般模样,开口对同伴说:“罗云,小心点,是醉拳!”,罗云思索一番回道:“嗯!多谢黎大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