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关系，你也可以喊我老夔……如果您不介意，喊我小夔也可……”

额……

这……

玄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玄尘师弟！”夔牛却热情洋溢，看着头顶的道法汪洋道：“你是第一次听道吧？”

“没关系，谁都有第一次……圣人讲道，其实不是讲的，乃是以自身道法化为潮汐汪洋哺育弟子，其中道法繁杂、秩序道理浩瀚，能够领略多少，全凭自身悟性机缘！”

“对了，你看多宝那小子没有？”

“他悟性在咱们截教来说当属第一，厉害呢！”

“这头顶的道法漩涡越大，说明悟性越好！”

“哦……”

玄尘了然了！

他对夔牛点了点头，道：“这碧游宫内各位师兄的悟性，都是极好的！”

反观门外，那些弟子头顶的道宫漩涡，最多如石矶等人也只有多宝的三成而已，大部分能有一成算是不错了，最后面那些跟脚浅薄的生灵，有的漩涡甚至只有小指粗细，不及多宝的百分之一。

“嗯！”夔牛道：“能入宫内的弟子悟性没有差的，比如玄尘师弟你，必然有大悟性！”

我嘛……玄尘有点心虚。

玄尘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刚刚圣人说了，此次讲道为期三千年，讲道两千年，传法一千年！”

“敢问牛哥，这何为讲道，何为传法？二者又有何不同？”

夔牛满意的笑了笑，很显然，他对玄尘这个【牛哥】的称呼，非常满意。

“这讲道，传授的是感悟！”

“圣人将己身对于天地万物的感悟，化为碎片潮汐送于弟子，弟子们吸收利用，然后再加以炼化，形成自己对天地规则和万物秩序的感悟。”

“感悟提升，对于日后更高层次的突破，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这便是讲道！”

玄尘点了点头。

夔牛继续道：“至于传法，则是更高层次的东西，嘿嘿……那是圣人传授大神通！”

唔……

玄尘明白了。

原来如此啊。

“玄尘师弟……赶紧领悟吧！”夔牛笑呵呵的看着玄尘：“师弟必定悟性非凡，且让为兄开开眼！”

夔牛盯着玄尘。

他想法其实有迹可循的：你一个三品血脉跟脚，区区地仙修为，能被圣人如此看重，肯定有不凡之处不是。

修为低、资质低！

那悟性肯定高，而且高到不可思议那种。

不然圣人凭什么把定光仙赶出去，让你坐在这里？

夔牛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玄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有多高的悟性：万一我天赋异禀呢？

毕竟我可是穿越者啊！

“我吸……”

轰隆隆……

玄尘头顶的道宫轰然打开，然后道法喷薄，仙力膨胀，化为一道雷霆和通天的道法汪洋碰撞在了一起。

俄而，一道漩涡产生。

轰隆隆……

小指这么粗细！

额……

一旁的夔牛，直接抬起右手摸了摸额头：是我眼花看错了么？

玄尘脸色一黑：额……

这么细的吗？

小指粗细，还不及多宝的百分之一？

我这么垃圾？

等等……

刚刚系统似乎奖励给我一个什么宝物，好像跟悟性有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