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不考虑长久在一起的话,以我哥哥那近两米高的块头,我觉得在那里面应该还挺受欢迎的。”
“”
陈逸和痨兔齐齐沉默在原地没有讲话。
数秒后。
两人齐齐的点燃一根烟送至嘴边,齐齐深吸了一口气,又齐齐神情恍惚抬头四十五度望向夜色中的那抹明月,又齐齐吐出一口淡蓝色的烟雾。
齐齐惆怅着没有讲话。
一切尽在无言中。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说的便是现在这种情况。
“喂!”
嘉烨有些微微不满的语气加重道:“你们不要这幅表情好不好,他很可怜的,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一个脑瘫患者平日里都会经历什么。”
“不然逸哥你以为我哥哥为什么第一次见你,就很亲近你。”
“还不是因为你给他发了一根烟。”
“以前卖鱼的时候,经常有熟络的客人给其他小贩发烟,顺便聊几句家常,但却从没有人给我哥哥发过烟,就算聊天也是用着戏谑的语气聊天。”
“经常会有客人过来用戏谑的语气问我哥哥七加八等于多少。”
“每次有客人给其他小贩发烟的时候,我哥哥就坐在板凳直勾勾的看着,也想着会不会有人给他发根烟。”
“在他心里,发根烟就是兄弟般的认可。”
“所以他才会第一次在直升机见到你,就很亲近你啊,因为刚见面你就给发了根烟。”
“我哥哥他压根就不会抽烟,你给他发的那几根烟,全都被他藏了起来装在一个铁盒子里,放在胸膛最深处的内兜里。”
“他已经这么可怜了,我让他进去玩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而且那里面不是双向选择的吗,我有做错什么吗?”
“你们干嘛那幅表情啊!”
说到这里,嘉烨的声音中已经微微发颤,能隐隐感受到有丝哭腔,显然游戏化前长期以来积累的事情让这个姑娘有些扛不住了。
“那个。”
陈逸有些沉默着将手举在半空中,有些欲言又止的嘴巴张合了几下后,才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误会我们了。”
“我们之所以会这样,这是我和痨兔之间的一个经常玩的小游戏,我俩经常会做出一样的动作,看看彼此默契程度如何。”
“我对这件事双手赞成,没有任何意见。”
“铁锤也是我兄弟。”
“这样。”
陈逸将怀里那张门票扔给痨兔,面色认真的吩咐道:“给你一个任务,带铁锤兄弟今晚进去玩一圈。”
“只要在早7点前回来就可以了。”
“务必要让铁锤兄弟玩尽兴了。”
“啊?”
痨兔愣了一下,偏头望向不远处正将一个牛头人怪物用力抛在高空中,然后猛地原地起跳,竟直直蹦起三米之高,高吼着一拳将牛头人怪物的脑袋直直轰至地面深坑里的铁锤。
暗咽了下口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这是不是太猛了?
“那个真的要去吗?”
“不然呢。”
陈逸面色平静的坐在冰封王座轻声道:“难道你不想去?”
“想去,只是我”
“算了。”
痨兔一咬牙,便握着手中的银趴门票,大步朝远处还在战斗的铁锤大步走去!
他其实是想跟着逸哥一起去的。
边聊天边玩,多好的。
和铁锤去多少感觉有点无趣了,他还是更喜欢和逸哥的聊天的感觉,其他人有点不到他话里的聊点。
但既然是逸哥吩咐下来的,那也没有不去做之理。
三分钟后。
痨兔和铁锤两人化作白光消散在了原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里便是?”
脚下的失重感缓缓消散后,痨兔才睁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面前是一个巨大的会场,约莫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
看起来很是高雅。
高台甚至有一整只乐队正在演奏,那高雅的小提琴声,让人有些下意识的就系了蝴蝶结。
下方则是有着一张张小圆桌。
圆桌面摆了不少精美的小甜点,大堂内还时不时有穿着背带裤的侍者端着满是各种酒水的托盘来回穿插。
不少靓男靓女,正身穿礼服带着面具,三三两两的坐在圆桌面谈笑风生着交谈着。
无人衣着暴露。
每个人身的衣着都很整齐,也没有他想象中一进来就是入耳的啊啊啊,也没有任何荤段子。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银趴,反而是一个层人士的交际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