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谢列梅捷沃机场的货运分拣区1号区,一身脏破休闲装的士兵男孩慢慢的从管道里跳了下来,他小心的侦察着周围的人员和位置,他要寻找一班前往纽约的航班,还不能从正常的登机口进入。
他似乎找准了方向,如同命运的安排一样,将要前往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躲开一批又一批的工作人员和安保检查,登上了前往纽约的国际航班。
飞机上,士兵男孩一脸迷惑的看着飞机货舱内一堆堆排列货物,里面甚至有一些宠物狗,一脸认真的盯着他看,似乎对眼前这个人形生物怎么会在货舱也很好奇。
难道他也是个宠物吗?
飞机顺利的到达了纽约的纽瓦克机场,实际是在新泽西州,所有人都不知道士兵男孩是怎么在物流装卸人员眼皮子底下偷偷的从货舱溜出来,而且还顺利的出了机场。
看到周围一切这熟悉的陌生场景,街边标志牌上的字体他都勉强认识,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能背着自己的包,不断地观察回想自己需要的信息和自己老熟人的位置。
作为全剧唯一的信用担当,李易一直觉得士兵男孩更有资格值得他人的信赖,因为只要答应你了,别管你的目标是谁,他都要帮你贯彻到底。
“砰”的一声,一名亚裔男性直接被士兵男孩撞倒在地,他看着眼前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男人只是微微扭头看了他一眼,脚步都没停就自顾自的想要离开,这可让他气坏了。
“你他玛的,走路不长眼啊,”
“哎吆,卧槽,你还想走,”他立刻向前走去拉住士兵男孩,看样子誓要讨一个说法,知道他拉住士兵男孩的衣服,发现自己像是在扯拽一堵墙一样。
“你有什么毛病,法克,”他走到士兵男孩的面前,看到这一脸沧桑凶悍的双眼,内心一紧再说话已经没有刚才的勇气。
他还想说话,但是此刻两人已经走到路口,路过的人并没有关注两人的动作,只是路边的一家面包店播放着悠扬动听的异国他乡的音乐。
这是一家在泽西市都有名的面包甜品店,不为别的,这是一家能开在纽约市附近的俄罗斯人专营的店铺,老板不知道跟哪位华人老板学来的技巧,门口一个大音箱来回播放着自己喜欢的音乐。
是的,是自己的喜欢的,他从不考虑别人的建议。
但是,别人听不懂,士兵男孩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在俄罗斯军事基地几十年的实验折磨,他记不清自己接受了多少次的实验,但是实验者播放的小曲早就刻在了他的脑海深处。
亚裔还在试图唤醒眼前有些焦虑暴躁的士兵男孩,直到看到士兵男孩胸前明灭不定的光芒将他的眼睛刺得生疼,他才反应过来。
眼前的男人竟然是个超人类,这么倒霉的事情竟然让他碰上了。
随着熟悉的旋律不断地唤醒士兵男孩的记忆,记忆中的痛苦和愤怒充斥着脑海和神经,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的能量聚集越来越明亮。
士兵男孩的辐射不断地肆意散播开来,普通人一时间是感受不到的,但是隔一条街的李易此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敏锐的发觉窗外大楼的后面充斥着一股毁天灭地的能量,他透过层层的钢筋混凝土,看到了令自己惊悚的场面。
士兵男孩一脸便秘的样子,他弯着腰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面朝的方向正是自己这里。
周围的一切变得静止,路上的车辆仿佛停在了马路中央,街道头的路边水池溅起的水珠在空中似烟花状四散开来,静止在半空。
李易瞬间来到士兵男孩的身旁,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丝轻微的反应,“真是行走的切尔诺贝利啊,这大胸肌是怎么练的啊。”
“我要是来晚一点,我这会真可能就被这大胸肌给洗礼了啊,”他看着士兵男孩胸口不断发亮的能量团,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酝酿。
士兵男孩痛苦的脸上不断地抽搐,他仿佛无法再控制住自己,这悠扬的小曲像催命的魔音,催促着他不断地释放。
这可让李易头疼了,因为再他的记忆中,士兵男孩是在曼哈顿的什么第59街区炸了一家餐馆,而他这里是泽西市,差了十几公里呢?
这时候怎么办,当然是尊重原著啊,“我只能找个大概的方向,因为作者也不知道这59街到底在哪里,所以我只能自由发挥了。”
他眯着眼瞄了瞄远处,发现就那个方向高楼林立,切建筑风格独特,来到士兵男孩背后,看着这类似“美国翘臀”的屁股,一脚踹了上去,士兵男孩瞬间消失在泽西市的街道。
“yes,你辜负了这座,不是,我这次应该是好邻居神奇男孩,可惜我手上并没有倒刺,那真是太恶心了,”看着身边的亚裔一脸恐慌的模样,他啧啧两声又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盘子跌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吸引了一部分食客的注意,但看到李易手中已经堆叠到头顶高的盘子,好奇的吹了声口哨:“干得不错,孩子,但是得小心。”
黄莉则是端着
托盘在他身边小声的问道刚才干了什么,但是看到李易一脸傲娇说是拯救了街坊邻居和她一家的时候,瞬间又没了兴趣。
在这个世界,只有那群不明真相的被灌输各种理念和消费引导的普通人才会相信超级英雄去拯救世界,或许,他们会去某个小岛来一场释放天性的群体性运动呢!
直到墙上的电视中新闻开始播报曼哈顿59街道被从天而降的人形炮弹炸毁了一家餐馆,黄莉这才不情愿的相信李易真的拯救了他们的家园。
“我现在觉得你真的太有用了,能够兼职各种角色,服务员,清洁工,厨师,保安,我得好好想想,你还能做些什么,”黄莉双眼冒星星的看着炙手可热的李易,这让后者极其的生理不适,“喂喂,一份工资让我打5份工,我可去找工会投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