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因为一个疯子给他们打鸡血,全都成了平局婴宝,他们的一生都被好戏人毁掉了!
疯子!你这么厉害、这么不满,让我告诉你你该做什么。
去打公司啊、去炸调查局大楼啊,别祸害这些孩子,他们是我们的未来!
福榕村垃圾场,聚到榕树边的各方人马越来越多,越发吵杂。
此时,雷越看到这个提线小木偶诞生,知道这出愚人剧演到这里,可以落幕了。
下课!
他以指节敲了敲讲台,肃声喊罢,就转身走去,面露笑容。
一众大小演员的表现都不错,尤其是那小胖子一家三口,真是个典范。
好戏人,你是怎么想的?
你会允许这棵榕树继续孵化下去吗?
记者们争相追着那个黑衣少年,把麦克风对准着他。
我在想什么?
雷越乐了,眼前的垃圾场道路有许多过去的幽灵浮现眼前,他欢乐地说道:
有这么多小孩聚在一起,又健康,又有父母作后盾,居然没人在玩儿,可真是懂事啊。
他回头瞧了瞧那些发了狂般的父母,孩子没排的在发狂,孩子失败了的在发狂,孩子成功了的还是在发狂。
这些家长,是的,他们爱自己的孩子,所以他们决定给他们孩子开创一个恶心的世界。
他们也没办法?世界由具体每个人组成,他们有的,他们看不到大象吗?他们只是不敢。
好,好,好,每个孩子都去死吧,全都爆炸吧,去。
雷越说着,猛地一下悬浮升空飞去,脱离记者们的包围,离开这片嘈杂之地。
咔噔,也是这时,乌鸦朋友忽然飞离大榕树,回到了他的左肩,以一双猛强的爪子压着什么。
朋友,我没事啦。他对它说道,玩得挺开心的。
好戏人的离去没有使现场人群就这么散了,云集而来的人员还在增多。
家长们才不管呢,好戏人飞走了、群鸦不肯干活了,那就搬来一个铁架梯子搭向榕树,继续争先恐后地把孩子往树洞去送。
而刚才孩子失败了但不甘心就这么走的家长都在滞留,嚷嚷着自家孩
子真的很聪明特别,得再尝试一回。
异体共振不是遗传病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而是要等同步性足够,刚才不行,不代表现在就不行。
更多家长带着娃儿闻讯赶来,错过这村没这树了。
大人在争吵,小孩在哭,现场乱成一团,让观众们看得都要头痛。
罗部长,我们是不是该把封锁线拉好?
何龙皱着眉头,血压飙升,真的被周围人们吵得快要爆炸了。
这都是好戏人搞出来的混乱烂摊子,最后又得他们收拾……
别乱来,信息时代,好戏人说不定就在看着直播。
罗国德可不批准这些人坏事,别整天板着脸了,给自己放个假,去村里找个酒吧喝一杯吧。
因为成功的、失败的孩子都有过,增幅物没出事儿,李良伟作为协调员也就没做什么,继续观察和收集数据。
可是……何龙还有点嘀咕,难道真的只能让好戏人这么乱搞吗?
可是个屁,这会儿我作主,你就听着吧。
罗国德也有些受不了周围的嘈杂,带着自己一队人,踏着垃圾场的烂泥路离去。
愚人剧落幕后,没了好戏人,现在是闹剧了。
只是,即使是他们这个街头专家小分队,人人都与形形的街狗打惯交道,也有着顾虑。
老罗,好戏人跟其他街头人士都不同。一位年青男人说道,包括你,他压根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种怀柔手段对他能有多大效果?我觉得要打个问号。一味纵容他的话,他可能也会怀疑你别有用心。
他想一出是一出。另一位年轻女队员也说,所谓街狗也是可以控制的,只是要用非常规方法而已但好戏人完全是不可控的。
对啊,老罗你看看今天这出,他甚至连小孩子的死活都不在乎。
一夜之间多了一大群的婴宝异体者,东州更会乱了套。
我们这种策略真的好吗,总部也不是没有高级别的异体人员……
你们懂个球!罗国德给了这帮手下一声骂,无奈地叹道:
我带你们出来是让你们也混个熟脸,不是要你们想着怎么对付好戏人。
罗国德瞧着队员们面面相觑,好好想着吧,大步走去,又说:
好戏人的时间多的是,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连你们这些货都觉得自己牛逼能搞定,那些老鬼更会这样。
我说的我们,不是指整个特别调查局,就只是我们这队人。
我们能做的,就是为调查局这个组织,留一些好戏人看得眼的火种,不然就等着全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