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都是邻居,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该帮忙就帮帮忙,你胡扯什么香不香?”
“那得看什么人,她家就不值得咱帮,你对对门太上心了,也不怕别人闲话?”
“什么闲话?”
易忠海火了,就像猫儿被踩了尾巴。
跟寡妇搅和在一起还能是什么闲话?
易忠海没想到老伴儿会说出这种话来,换任何一个人说这话他都不会炸毛。
因为这事儿,老两口拌嘴了,晚上上炕睡觉都是分了两头。
第二天起来,一大妈冷脸道:“你要是飞去对门说这事儿也由你,年夜饭别算我的份儿,我不吃。”
刚起来的易忠海愣住了,没完没了是吧?
老娘们今儿是疯了吧?
洗漱完后,易忠海赌气去了对门,而一大妈一点儿也不含糊,扭头就去了何雨柱家。
秦家。
儿子跟婆婆走了之后,秦淮茹一半伤心,一半舒心,伤心的是儿子不在身边了,舒心的是婆婆不在身边了。
她也不想送儿子去乡下,可是昨天那个情景,不答应不行,被逼的走投无路了。
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秦淮茹正给俩孩子弄早饭的当口,易忠海在门口喊,听见喊声,秦淮茹起身去开了门。
易忠海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进了屋。
“一大爷!”
秦淮茹满脸的委屈喊了一句。
“你也别太惦记棒梗,要我说他去乡下也好,再在院里待下去,你一个月工资都不够赔的,别说吃饭了。”
“嗯,我知道,没事的,您坐!”
把易忠海让着坐了,秦淮茹从锅里端出来蒸好的窝头,给俩孩子一人盛了一碗稀粥。
易忠海见她家二十九了还吃这个,又叹口气道:“我来呢是跟你说,今年过年还跟往年一样,我把聋老太太接来,还在你家吃年夜饭,一会儿我就把菜什么的送来。”
秦淮茹顿时眼睛一亮答道:“好的一大爷,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她以为,今年年夜饭的事儿黄了,就自己娘仨吃了,没想到易忠海还会过来。
傻柱一家也来吗?
说完这事儿,易忠海就不在这待,出门自己回家去了。
他回屋一看,案板上盆里面活了一半,老伴儿没了。
隔壁何雨柱家。
“气死我了,你一大爷这人抽风了。”
一大妈坐在凳子上呼呼生气,刚才她亲眼瞧见易忠海进了对门屋子。
不让你去,你非要去,赌气有这样赌气的吗?
没见对门一家在院里已经成了过街老鼠,家家都不待见。
如果是一家两家还好说,可以说是人家的问题,但家家都不待见她们家,这不是她们家自己的问题吗?
就这,还上杆子往上贴,怎么想的?
“别生气了,先吃饭。”
何雨柱让妹妹给一大妈端来早饭,吃饭的时候听一大妈慢慢的说。
听完他就乐了:“这还不好办吗,您要是气不过,来我家吃啊,到时候我把聋老太太也接来,这样一大爷哪能有脸去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