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也不矫情,接了票道:“有点多了,多的我再给孩子做衣裳。”
得嘞,孩子还没出生,衣裳就快赶上比大人多了。
何雨柱原本想劝劝,可一大妈说,孩子的衣裳要勤换洗,多一些好,他这才不言语了。
“您还没做饭吧?干脆您跟一大爷晚上就对付一口饺子得了,免得动手!”
何雨柱没提钱的事儿,有些事情不是钱能够衡量的。
如果换别人给孩子做衣裳、屁帘什么的,即使是接受了,何雨柱也会给钱,不欠人情。
“那行,到点儿我们就过来,正好你一大爷有事儿跟你说!”
一大妈爽快的答应下来,拿着布票回去。
到了家一大妈跟老伴儿说起晚饭的事儿:“我说着了吧,柱子没提钱,小娥也没提,你当什么人都跟前院老闫似的,张口闭口就是钱,你还说柱子变了,我看不是他变了,是你变了。”
一大妈叨叨几句,让易忠海陷入沉思,特别是最后那句话,让他不禁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变了?
一时间,下午才冒出来的念头,在易忠海的脑海中开始沉浮,他犹豫了,自己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五六点的光景,何雨水过来喊老两口吃饭。
易忠海没有推脱,起身让一大妈拿了一盘子花生米,还有一瓶酒过去。
他要找何雨柱好好谈谈,或者说试探试探。
何雨柱家屋里,两家五口人,何雨水跟一大妈坐一边,其他人各一边,娄晓娥边上的主位空着。
“饺子来咯!”
何雨柱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进来,搁在八仙桌上,桌面上除了饺子还有主食馒头,两只八钱量酒杯已经满上了,还有一盘子花生米。
酒是易忠海给倒的!
“来来来,一大爷一大妈,别客气了,都吃着吧,这是有辣的,这边是没辣的。”
何雨柱招呼众人开吃,先来了一颗蒜打底。
看见他吃蒜,娄晓娥皱了皱眉头。
这个动作何雨柱看见了,嘿嘿一笑,把刚夹起来的大蒜又放回去了,差点忘了媳妇儿不喜欢这味儿,有这味儿嘴巴不让碰。
喝了一轮,易忠海开口道:“柱子,今年年夜饭怎么打算的?还跟去年一样吗?”
在往年过年,一般是易忠海牵头,把后院聋老太太给接了,然后连同何雨柱兄妹俩一道去秦家吃年夜饭。
这三户人家跟别人家都不一样,都是家庭成员不全,之所以是在秦家吃年夜饭,那是因为吃不完的饭菜留在秦家,也算是接济一下秦家。
而今年秦家刚发生棒梗黑化得罪全院被赶回乡下去这件事,人员更加不全,更加需要接济。
也不知道易忠海是不是觉得,何雨柱这两天带着棒梗的缘故,才有这么一问。
说年夜饭,也就是后天的事情了,往年也是这个时候开始准备,商量。
可今年何雨柱家不同,人丁兴旺。
“今年我就不去了一大爷,老在人家吃什么年夜饭,我是有媳妇儿的人了。”
何雨柱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柱子,要不今年咱还在一块吃,你看棒梗跟他奶奶去了乡下,秦淮茹就带着俩孩子,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