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豁出去了:“棒梗说的没错,傻柱以前总是送的,现在又不送了,比易忠海还坏,他要棒梗张嘴要,分明就是让我们家难堪,开口要,那是要饭的。”
奶奶的维护,从另一个角度解读问题,让棒梗愈发恨起来。
秦淮茹张了张嘴,颓然的将手里的扫把放下来,浑身泛起一阵无力感。
她意识到,孩子已经被带偏了。
“好,您有骨气,你们都有骨气,现在怎么办吧?派出所的人就在外面。”
“有什么不好办的?我们不承认就完了!”
贾张氏想的很天真,就让闫富贵背锅得了,只要自己不说,嘛事儿没有。
秦淮茹不知道棒梗是怎么去偷了三大爷家的墨水瓶,又人不知鬼不觉的把墨水洒在人家衣裳上的,但她很担心,这件事儿能够瞒得了一时,难道能够瞒得了一世?
但要是主动说出去,秦淮茹又犹豫了。
说出去怎么办?说儿子是红眼病犯了,所以弄花了傻柱的衣裳,这往后自己一家哪里还有脸。
而且,现在的傻柱大不比从前那么好说话,要什么给什么,虽然上次找他帮忙他没有拒绝,但那是因为自己没惹他。
秦淮茹半年来摸清楚了何雨柱的变化,那就是谁都别惹我!
只要不惹他,那就好说,见面点头说话都正常,但要是惹他了,那就对不起。
所以,这次秦淮茹明知道听婆婆的不好,但也犹豫了。
“你们就搁家呆着,不准出来听见没有?”
交代一句,秦淮茹才再次出门。
外面,闫富贵同志叫屈不已,可又说不清自己家墨水瓶去哪了,这就没法洗脱嫌疑。
易忠海打包票也没用,何雨柱始终没表态,受损失的是他,只要他要继续追究,派出所现在就得查,况且现在还有了目标。
“闫富贵同志,你需要说清楚你家的墨水瓶去哪了,不然就跟我们回派出所,慢慢回想,慢慢交代!”
这是要拘留?
三大妈慌了:“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傻柱你说说话啊,你三大爷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三大爷掉进火坑里面不管,于莉,于莉,你快求求傻柱,你跟他媳妇儿关系好。”
慌乱之中,三大妈已经口不择言了,她浑然忘了老伴是如何盘剥儿媳妇的。
于莉才不会帮这个忙,她站在娄晓娥身边不做声,这个不做声就是表态了。
闫富贵赌咒发誓不是自己干的,但没用!
四合院的人,有人开口求情,但不多,更多的人是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人情冷暖的一幕落在秦淮茹眼里,让她坚定了隐瞒的想法,不然就是自己一家遭受现在闫富贵遭受的一切。
派出所的干警本来想咋呼一下闫富贵,看看能不能有所得,现在看了是不行了。
中院正陷入僵局的时候,前院又进来仨人,来人是闫富贵在前院对面的邻居张家父子,他们家一早出去打年货不在家,回来后见中院闹翻天了所以过来看看。
“老张,你回来的正好......”
闫富贵犹如溺水的人抓到了求命稻草,门对门的,给自己做个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