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由爱生恨,何雨柱不认为秦淮茹对谁有爱,除了她那仨孩子。
“明白了同志,可这事儿怎么解决,总不能我这衣裳白白这样吧?这不是让坏人逍遥法外吗?”
“别着急!”
干警同志将一件衣裳从绳子上取下来,跟一同事商量一阵,有了结果:“衣裳上的颜料是墨水,谁把墨水弄上去的,自己主动承认了,赔偿人家损失,不然被查出来就不好说了。”
这时候的墨水呈现紫黑色或者黑褐色,叫做铁胆墨水,由植物提取物和铁盐制成,干警用鼻子一闻便分辨出来了。
这么一来,范围就小了很多。
“我家没有墨水,同志要是不信可以去搜查。”
“我家倒是有墨水,但绝对没做这种缺德事儿啊。”
“把墨水弄人家新衣裳上去,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啊。”
“......”
确定是墨水弄上去的痕迹,那些家里没有文化没有墨水瓶的人顿时轻松了,彻底开始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吃瓜。
而家里有墨水的人连忙表明清白。
人群里,秦淮茹忽然就放心下来,她一开始担心自己调皮的儿子棒梗做的,因为棒梗没少在院里调皮捣蛋,所以之前她问过棒梗,棒梗说不是他的时候,秦淮茹还不怎么信,现在她信了,差点儿冤枉了儿子。
“这样吧,你们谁家有墨水,都站出来!”
闫富贵跟着院里头几家有墨水的人一道出列,随即干警一家家的过去看。
转了一圈儿之后,只有闫富贵一个人急了。
“同志,该不是怀疑我做的吧?我可是一名小学老师,为人正派,不能说我家的墨水不见了,这事儿就是我干的吧?”
事情出现意外,闫富贵家的墨水不见了。
这个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怀疑是闫富贵做了坏事儿,然后把墨水瓶给丢了销毁证据。
重新回到中院,干警简单对比一下颜色,确认衣裳上的颜色跟闫富贵家书写的墨水颜色一个样儿。
其实也不需要怎么对比,因为现在这条件,几乎家家的墨水都一个样儿,如果不是闫富贵家的墨水没了,这件事儿还真的不容易分辨出来。
“傻柱,不是,何主任,你倒是说话啊,你跟同志们说说,我不可能干这种缺德事儿。”
见干警没表态,闫富贵急了,转头去求何雨柱。
易忠海主动出来帮腔,说什么老闫的为人不会做这种事情云云,倒是把闫富贵感动了一番。
何雨柱没有傻乎乎的乱说话,都到了这个份上,不弄个水落石出是不行的,不能影响人家干警同志的判断。
这件事儿不大,但性质恶劣!
兴许是见有了怀疑对象,急着摆脱嫌疑人的身份,那些家里有墨水的人纷纷表示,要干警同志严肃处理,破掉案子,把那个缺德冒烟的家伙找出来,最好是关进去,让他坐牢。
外面正不可开交的时候,贾张氏让小槐花把秦淮茹喊进家去。
贾张氏有点慌张指着角落:“淮如你看这个。”
秦淮茹看到地上藏着的东西,脑袋轰一声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