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买得起手表的人家少之又少,即使是有那个钱儿,多半都留着买吃的。
吃,才是一家人的重中之重。
再加上票难得,手表这种东西就更少有人买了。
一般来说,三大件里头,一户人家当先考虑的是自行车,这东西实用,第二件有能力的情况下会考虑缝纫机,原因还是实用,第三样才是手表。
“你这三大件都齐了啊这是!”
闫富贵忍不住羡慕,他老早就像有一块表了,跟一般的工人不同,他是一个老师,对时间的要求多一点儿。
但时间在闫富贵这都没关系,面儿才是最重要的。
四合院第一块手表诞生了,加上闫富贵的让让,一大爷、一大妈、秦淮茹都借机出来。
“柱子,买手表了?”
“诶,买了!”
何雨柱把面和好了,边揉着边答一大妈的话。
“是该有块表了,都是当食堂主任的人。”
易忠海点头,意思是主任配手表,登对。
“有钱,真有钱,刚当上主任就买了表。”
“老闫,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老易,就是羡慕。”
“羡慕说话也要注意点儿。”
两位大爷说了两句,何雨柱这才意识到易忠海想歪了。
我尼玛就算没当食堂主任,一个月的工资也四十多了啊,买块表怎么啦?
不过这件事儿是媳妇儿的情意,该夸还得夸夸。
“我哪舍得买表啊,是小娥给我买的,她工资都没动,打年货的时候想着送我点什么,就给我买了表。”
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闫富贵更酸了。
得嘞您,双职工,一个人的工资能不动,光一个人的就够吃香的喝辣的了,不像我们这些人家,得算计着花,就这还不一定够花。
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时候娄晓娥跟何雨水出来了,何雨水手里端了一茶盘的花生和瓜子儿。
“三大爷,谢谢您写的对联儿,雨水快接过来,把茶盘放下,都吃瓜子儿。”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大爷抓了一把花生,本想多抓点儿搁兜里,不知道想什么,没动手。
易忠海跟一大妈都只是抓了两粒意思意思,秦淮茹更是没动手。
都是有眼力的人,还没过年呢,把人家年货都吃光了算什么回事儿。
“哟,三大爷今儿转性子了,怎么不多抓点儿,来来来,搁兜里。”
何雨柱已经和好了面儿,把手洗了,动手抓了一大把瓜子儿给闫富贵装了,这是你劳动所得,欠谁都别欠你的。
“够了够了!”
闫富贵装了一兜花生瓜子儿。
“秦姐,吃花生,抓点儿回去给孩子吃。”
娄晓娥一手叉腰当散财童子,何雨柱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阻止媳妇儿,算了,散财就散财吧,就当给孩子积德了。
现在人多,这次就算了,晚上的时候要跟媳妇儿说说,这口子以后别开,被人吸上了就不好甩了。
何雨柱吩咐妹妹去做面条儿,把茶盘子顺手搁在一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