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要不你去看看?”
易忠海早就发现秦淮茹内心不平静,不止是他,其他两个大爷都看出来了,一盆水几件衣裳,外加尿布什么的,都快搓破了。
你要是真的不在意,洗完了回去得了,干嘛还在这呆着。
“我看什么呀,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秦淮茹嘴里说着,放下刚刚洗了两遍的棒梗衣裳,又拿起槐花的尿布搓。
“别洗了,你这衣裳都快搓破了,你去看看傻柱,别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找个借口,说帮他洗洗衣裳什么的,反正这个以前你也老帮他。”
要说注意高,还得数易忠海,他这么一说,秦淮茹就心动了。
她放下尿布,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内心活泛开了,我就去问他有没有衣裳洗,他即使是见怪,也不会见怪到哪去,这算不上过分吧?他也说过,见面还能点头什么的话。
至于娄晓娥会怎么想,呵呵,她要的就是娄晓娥瞎想。
一个男人,总不能一辈子不找女人吧,他要是找不到别的女人,就会接纳唯一愿意接纳他的女人......
“行,我去看看去,几位大爷,要是傻柱一会儿发火,说我坏了他的好事儿,你们可得站在我这边。”
秦淮茹站起身,还没忘记拉几个盟友。
“我们当然帮你,不帮邻居难道帮一个外人?”
这话说刘海忠说的,他巴不得看热闹,至于易忠海,不用说了,立场坚定。
反倒是阎福贵没有表态说什么,这里头有他的算计在,也有观察的意思在里面。
得到盟友的支持,秦淮茹走出来,有点忐忑的来到何雨柱屋子门口。
“傻柱,娄晓娥......我进来了哈。”
喊了一句,秦淮茹所有的忐忑就没了,一种母亲护食儿的勇气油然而生,不等里面的人答应,就像很久以前那样自然的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你们关着门说什么悄悄话呢?喊你们半天不答应,娄晓娥你别介意哈,我不是在洗衣裳吗,我就是来看看傻柱有没有什么衣裳要洗,正好一起帮他洗了。”
秦淮茹进来,看到何雨柱和娄晓娥隔着桌子坐着,未及于乱,内心就放下一大半。
何雨柱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看向娄晓娥,瞧见没有,我没说错吧,这不是来了吗?
这次为了让娄晓娥见识一下这些人的面目,何雨柱没有一棍子打死,他要看看,刚才自己苦口婆心上的课,有没有明显的效果,一句秦姐换成秦淮茹,明显不够啊。
不让娄晓娥认清秦淮茹,就算结了婚也不安稳。
“秦姐,我跟何雨柱正说话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娄晓娥见何雨柱不说话,微微慌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淡定下来。
“哦,我是说帮傻柱洗衣裳,你不也看到了,我刚才在洗衣裳来着,想着傻柱一个老爷们不擅长这个,帮他一块洗了,这个你别误会哈,以前我也是这么帮他洗洗衣裳归置归置屋子什么的。”
秦淮茹又重复了一遍,还说不要误会,人家对象在呢,你进来帮人家洗衣裳,啥意思?
如果不是何雨柱刚才的预防针,不明所以的娄晓娥绝对会对秦淮茹这番有点宣示主权的语言产生膈应。
见到这一幕,何雨柱想起来了,秦淮茹破坏冉秋叶好像就是用的这一招。
秦淮茹不仅说,还动手,她扫了一眼就看到何雨柱床头上耷拉着两件衣裳。
“傻柱,不是我说你,人家娄晓娥第一次上门做客,你这屋子就不知道归置归置,衣裳不收着,床也铺的乱七八糟的......”
说话间,秦淮茹上前捡起何雨柱的衣裳,一顺手就要给何雨柱扯扯床单什么的。
“秦姐,不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