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我来何雨柱家看看......”
娄晓娥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拽走了。
“小娥,跟我进屋。”
是时候上上课了,刚才只顾着高兴,忘记这位高段位的狐狸精,好不容易把妹妹给掰正,莫要不小心把媳妇儿给丢了。
何雨柱没在秦家门口停顿,三俩下开了门锁进了屋。
后面秦淮茹心里冷笑,防我跟防贼似的,这是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吗?偏不让你如愿。
念及此处,秦淮茹发狠似的搓啊抖的洗衣裳。
“秦淮茹,谁来了?”
一大爷易忠海闻讯出来,看了眼何雨柱的屋子,门虚掩着,但有门帘挡着,所以他没见到娄晓娥。
“还能有谁,娄晓娥呗!”
秦淮茹没有抬头,免得让易忠海看到自己脸上的嫉恨。
“真的成了,柱子这是和娄晓娥确定了关系?”
易忠海大吃一惊,这才多久的事情,娄晓娥来轧钢厂上班没有一个月吧?
“老易,刚才看见傻柱的对象没?”
阎福贵追了进来,恰好碰到这二位在这说事儿。
“什么对象不对象,老阎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易忠海不高兴了,他不想何雨柱娶娄晓娥,自然不想他们确定关系,只要没有听何雨柱亲口说,他都认为事情还没定下来。
也许,低着头的秦淮茹也是这么想,不过,谁知道呢。
这么一伙儿仨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阎福贵的想法不说,易忠海和秦淮茹的想法虽然不同,但目的是一致的。
“害,我瞎说什么呀,刚才人家傻柱亲口承认的,说这是他对象娄晓娥,还说不久就要去领证结婚,我呀,就等着喝喜酒了。”
阎福贵笑嘻嘻的,小眼睛却在观察易忠海和秦淮茹的表情。
秦淮茹低着头看不到,但可以明显的看到秦淮茹在自己说出“领证结婚”的时候,身体震动了一下,手上洗衣服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而易忠海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去,往日那种老好人的表情绷不住了,明显的垮塌几分。
装,都装,一个磕着傻柱要接济,一个内心的想法藏得深,当我看出来似的,不都是巴不得傻柱一辈子不结婚,比我还黑,我就是算计一下傻柱免费当劳力,做做饭什么的,这只是一时,你们算计才叫大,要算计人家一辈子!
这么一想,阎福贵忽然觉得,自己光辉起来。
“老阎,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胡说什么呀我,前院傻柱他自己说的,不信你去问老张,他也听到了。”
确定了,这么说真要结婚了,这也太快了吧。
易忠海摇了摇牙道:“这不成,这不是胡闹吗?结婚的事情哪能这么儿戏。”
“嘿嘿,老易,人家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叫儿戏了......”
阎福贵大声的,卖力的替何雨柱辩解,一声声的透过门缝传进何雨柱的耳朵,这就是他的算计了,想何雨柱领这个人情。
从这方面来说,阎福贵想的还真不错,他只是算计几颗葱,不像另外俩人的算计那么狠。
何雨柱屋里,俩人什么都没干,就支着耳朵听外面的议论。
“瞧见没,这就是四合院,这些人就是你以后要面对的人,当然了,媳妇儿你别怕,我只是让你看清楚他们的嘴脸,我会站在你前边,任谁想要欺负你,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见何雨柱说的有趣,娄晓娥“噗嗤”一声被都笑了,气氛轻松不少。
但何雨柱知道,还没完,以这些人的段位,绝对不会满足于在门口大声的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