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哪有儿子记恨老子的,他要真的娶娄晓娥,怎么着也该通知一下何大清,不过何大清现在也难,帮着白寡妇养孩子......”
听到秦淮茹说“没钱怎么活”,一大妈欲言又止。
秦淮茹在这边听了秘闻,又吃了一顿饭拿了五块钱,心情轻松起来,原来傻柱他爸也喜欢寡妇,是在保定?
屋里,一大妈忍不住了:“你跟秦淮茹说何大清干嘛?这不是闹吗这是,昨晚上起夜,我看到秦淮茹拍傻柱家门,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什么矛盾,估摸着傻柱谈了对象,看不上秦淮茹。”
易忠海想了想,消化消化老伴提供的信息,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柱子要是娶了娄晓娥,一准搬出去住。”
“你当秦淮茹的面提何大清,是想......”
易忠海没让老伴说下去,何大清这人他太了解了,脾气臭,德行不好,到哪撩到哪,现在帮着寡妇养孩子,日子越来越艰难,多少年都没有寄钱了。
柱子知道何大清寄钱怎么说?不认?给你存着结婚?
......
星期天说好了去娄家做客,何雨柱起了一个大早,刻意在镜子跟前捯饬一把,没穿工作服,翻箱倒柜找出来一身还算新的衣裳。
再从床底下翻出来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双七八成新的黑色皮鞋,这双皮鞋是他参加工作后赶时髦存钱买的,花费六块七毛三,很贵,平时都舍不得穿。
想想都可怜啊,一个单身汉,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居然连一身出门穿的像样衣裳都没有,被吸血吸得忒惨了点,没个半年十个月,甭想恢复元气。
换好衣服和皮鞋,背起永不过时的帆布书包,装上钞票,拿上存着的酒票,一看酒票,他又把酒票放回去了,太次。
上门做客不能空手,礼物怎么办?
想了想,何雨柱又回屋把桌子上的一摞画好的设计图纸装起来,打土豪去吧。
他想起来,上次在杨厂长家,看到中间立柜里面的茅台好像不止一瓶。
出门前何雨柱没忘记给妹妹留下粮票和生活费,昨晚上妹妹锁了门,也不知道较量得怎么样了。
算了不管了,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门,跨过中院来前院,不知道是溜腿的还是故意在这等的三大爷“嗖”的串上来。
“三大爷,打劫了这是,吓我一跳。”
心情好,搭理一下三大爷,给点面子。
“傻柱,你这一身是相亲去啊?我跟你说,于莉她妹妹于海棠真的很漂亮......”
“打住打住,三大爷,别跟我提于海棠了啊,再提我跟你急眼,有事儿说事儿。”
“这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晚上,晚上回来大爷请你喝酒。”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三大爷请客,这酒得喝,撒手,我有事儿。”
摆脱了三大爷,何雨柱想笑,这是又在算计几颗葱?
时间还早,不过何雨柱担心杨厂长出门了,所以迎着朝阳把自行车蹬得飞快,紧赶慢赶才没有耽误事儿。
“何雨柱,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杨厂长看到何雨柱鼓鼓囊囊的书包,心生警惕,“快进来,你小子又憋着什么坏?包里装着啥?又是废报纸?”
“厂长,看您这话说的,我装废报纸干嘛?那玩意又不能吃,这是设计图图纸。”
“呵呵,难说,你小子鬼精鬼精的.......等等,你说什么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