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最害怕的就是秦淮茹不管她,让她一个人回乡下养老。
她从未见过儿媳妇这幅坚决的脸孔,瞬间就怕了。
“钱没了,拿什么还去?”
贾张氏讷讷低头。
“钱呢?六块钱不是小数目,这才几天功夫,钱呢?”
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日子就够苦了,还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婆婆。
“一部分买白面了,还有一部分买了大米,准备给槐花熬粥。”
贾张氏说出事情,大米给槐花熬粥不错,白面做馒头,自己也能跟着解解馋。
“你就把我往火坑里面推吧你就。”
秦淮茹跑进屋里,一会儿后就拿着钱盒子出来,棒梗小当也跟着一起出来。
“我还钱,以后我就是要饭,也不会要到你们两家门口去。”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可是钱盒子里面,数来数去就只有一块一毛钱,距离六块差远了。
“还你们,剩下的我就是去卖血,去借,去讨饭,也要还你们。”
一毛几分的票子丢在地上,秦淮茹泣不成声。
“妈,你别哭了,小当不吃肉了。”
小当抱着秦淮茹的腿,惹得秦淮茹情绪崩溃,蹲下来抱着女儿大哭。
小小年纪的棒梗则是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刘海忠和阎福贵,这是恨上了。
贾张氏求助易忠海,易忠海却视而不见,她有点后悔,刚才骂人家老不正经有点过了,这老好人也不伸手了。
四合院里面的人情冷暖,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阎福贵捡起地上的钱,数了数,然后揣兜里:“那什么,秦淮茹,还差一块九。”
二大妈慢了一步,后悔不已。
事情到这一步,再逼也没用,人家已经没钱了。
散了吧!
刘海忠没走,他被阎福贵拉到了前院。
“老刘,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得罪傻柱啊?”
三大爷算账,除了钱财,人情也算,虽然现在傻柱好像和秦家闹翻,不接济秦家了,但架不住人家秦淮茹好看啊,保不齐哪天人家又会“旧情复燃”呢。
李副厂长这条路断了,阎福贵又算计走何雨柱这条路,怎么也要把未来儿媳妇的工作给落实了不是,马上轧钢厂就要招工,再不活动就来不及了。
“他算哪根葱?我怕他?在轧钢厂,他就是一个厨子,而我是七级锻工,在院里,他就是一居民,我还是二大爷呢,怕他干什么?”
刘海忠不屑道。
“我听说你们杨厂长好像挺看重傻柱的。”
“看重怎么啦?我还在厂长面前立功了呢。”
“还有这事儿,老刘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嘿嘿,算了,不说了。”
刘海忠压根就不敢卖弄这个,躲还来不及,只想着以后换个路子,在杨厂长面前表现一下。
秦淮茹回到家,饭也不做,坐在椅子上,神情冷漠。
不哭了,哭有什么用?
这院子里,除了傻柱就没有一个好人。
贾张氏老老实实的做好晚饭端来:“淮如,吃饭了。”
秦淮茹吃完饭,打发棒梗、小当去另外一个屋子。
“今天的事情你看到了,在外面说的话,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以后插手家里的事,你就回乡下去。”
贾张氏现在是老实了,但秦淮茹知道,这不过是一时的,如果这一次不彻底的将这个婆婆给镇住,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
“不插手就不插手,你想赶我回乡下去,没那么容易。你别忘了你的工作是怎么来的,是我儿子的命换来的,你想轻松撇开我自己吃香的喝辣的,门都没有。”
被触碰底线,贾张氏反抗道:
“你只要赶我走,我就去你们厂闹,让你丢工作,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彻底的撕破脸,贾张氏也不藏着了,干脆和儿媳妇对线,你想要工作养活孩子,就得老老实实的养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