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什么她看起来很得意的样子。
一时间他想起了紫霞拔剑架在至尊宝脖子的画面。
与此时十分相似,不同的是,李清慕的剑,并未出鞘。
喵的动了,他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台词了?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
“道友在说什么?”
错了圣女,你此时该问“那你又该怎么和你娘子交代?”才对!
“没什么。”顾游倾摇了摇头,笑问道:“顾某才发现,圣女还有这种小癖好?感觉怎么样?”
“不赖。”
李清慕淡笑,将手臂放下。
“圣女此时该挠挠持剑手的剑指的。”
“为何?”李清慕歪头疑惑。
“这样可爱。”顾游倾大笑,浅浅调戏了李清慕一番,抬腿溜了。
可爱?
李清慕愣神,伸手挠了挠持剑手的剑指。
这很可爱吗?
这倒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将这个词语与自己联系起来……
“喂,顾道友!不是说了,不要离清慕太远!”她连忙追。
“圣女想追顾某,不是轻而易举吗?”
“那道友也该等等清慕才是。”她来到顾游倾身侧,有些幽怨:“道友这是准备去哪?”
顾游倾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李清慕,问道:
“若是顾某说,顾某已经知晓那邪祟可能藏身的地点,圣女信吗?”
“信。”李清慕倒不怀疑这个,只是问道:“道友如何得知?”
两人一边离开雪中亭,一边交谈。
“顾某猜的。”
“道友莫不是在消遣清慕?”
“自然不是,圣女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秦姑娘刚出现气血亏空的现象,晕倒后,我们便收到了来自郎溪县的卷宗,说那邪祟在郎溪县现身,不显得太过巧合了吗?”
“道友是怀疑秦姑娘的病症与那邪祟有关?”李清慕点了点头:“可秦姑娘是快晌午时才出现病症的,那红影邪祟可是昨夜犯的案……”
“圣女再想想,秦姑娘晕倒时,那邪祟在做什么?”
“守在宣城郊外?”
“虽不知那邪祟与秦姑娘为何联系。”其实他已经知道了,但不好向李清慕明说:“但那邪祟的极有可能与秦姑娘的身体状态有关,而它在昨夜袭击了郎溪县张家后,一定便躲了起来,等着进入宣城杀戮!且圣女刚将那邪祟重伤,秦姑娘的病症便有所好转,不也十分巧合吗?”
“道友莫非是以为那邪祟便是秦家庄祭祀的野神?”
“圣女聪慧。”
“不应该啊……大黎不可能会允许此等乡野淫祀存在的才对,它又是如何……”李清慕突然想起来,师尊给自己的血色珠子,用来探查那红影邪祟也时灵时不灵的,也难怪大黎找不到它!
“最让顾某坚定这个想法的,便是因为那邪祟拼着可能被圣女祓除的风险,也要将已经逃至宣城的秦家庄难民全部击杀,说它与秦家庄没关系,鬼都不信。”
“所以,道友是准备去那秦家庄是吗?”
“没错。”顾游倾打了个响指:“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去宣城郡府一趟。”
顾游倾和李清慕来到了宣城郡府,找到了先前待命的宣城武人陈卫。
两人拜托陈卫调查郎溪县张家,看看他们是不是曾经在暗地里做过什么邪恶勾当。
一听是要调查张家,陈卫都有些懵了,人家是受害者,都被灭门了还有啥好调查的?
可惜这是李清慕的命令,他也只能遵守。
将此事安排好后,两人取了一份舆图,前往秦家庄。
绿竹在雪中亭找了三圈,死活没找到顾游倾和李清慕,她气急败坏地取出了自己的圣地令,连接李清慕的圣女令,大喊:
“圣女大猪蹄子!又丢下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