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喝口酒还真难”诸葛平扫了一眼吧台,一个翻身越到吧台里面,从酒柜上扫了几瓶酒到背包里,又从吧台上拿了几个做好的热狗。干完这些,他若无其事的走到门口说。
“走吧,我知道个喝酒的好地方。”
刀锋犹豫了一下,还是数出几张钞票,放在酒桌上,然后随着诸葛平走出了酒吧。
“干杯!”诸葛平拿着酒瓶子,跟刀锋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
“这就是你说的适合喝酒的地方?”刀锋环顾四周。
“当然,风景够好,也够安静,而且绝没有人打扰。”
两个人就坐在某间大厦的楼顶,双脚垂在大楼外壁上。
纽约永远是不夜城,热闹而明亮。
但地面的喧嚣打扰不了百米以上的高空,这里只有风在耳边吹奏苍凉的曲调。
“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高的地方喝酒。”
“不错吧?咯,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诸葛平打个酒嗝说。
夜晚缓慢又仓促。能将孤独拉的很长,又让狂欢显得很短。
天边吐露鱼肚白的时候,两人意犹未尽的从楼顶上爬了下来。
稳稳落地后,刀锋一边掏出车钥匙一边朝停在楼旁的跑车走去。
忽然他感到不对劲,转头望去,诸葛平站在身后几步,弯着腰,盯着地面目光凝重。
“嘿伙计,伱怎么了?”刀锋一边关切的问,一边朝他走过去。
“我没事,”诸葛平皱着眉头说,“你先去开车等我,我……”说着他脸色一变,再也绷不住了“呕……”
“嘿!”刀锋赶紧躲开——他差点被吐了一身。
“不是吧,你昨天刚杀了近两百个吸血鬼都面不改色。这只是一瓶酒而已。”
“一瓶半,”诸葛平边吐边说,“我喝不太惯……呕……威士忌……”
几分钟后,诸葛平基本上把胃里的东西清空了。
一抹嘴,神清气爽的抬起头来,“走吧。”
刀锋嫌弃地撇撇嘴,总算还是没说什么。
坐在副驾驶上,一夜未睡加上酒精的刺激,诸葛平感到有些困意。身体强化到b-的他,虽然也可以连着几天不睡。但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并不打算刻意对抗
自己的生理反应。
“B,你知道附近有哪个比较便宜的旅馆嘛?最好是对客人身份信息登记不那么在意的。”带着一车金条的诸葛平不缺钱,但是缺少美钞现金,“拜托捎我一段,如果能借我点钱就更好了,很快还你,哈欠~”
刀锋开着车,思考了几秒才说,“我知道一个地方,能让你躲开很多麻烦,好好休息。要是你不介意偶尔听到一些电焊和打铁的声音……”
他朝着副驾驶看去,发现诸葛平已经睡着了。
“呵”,刀锋笑了声,把车载音响的音量调小,桀骜不驯的摇滚乐变成小猫轻啼。
轻快地一打方向盘,跑车在城市角落轻快地穿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