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说法就是,当初和森薇娅一起流浪时,经常要面对各种险恶的敌人,限于实力,无法施展各种强力法术,于是选择了钻研各种辅修法术来让她姐姐大杀四方,现在刘大友就是其中的受益者。
“羽化术!”感觉到一道玄奥的蓝光落在身上,刘大友立刻就觉得身躯轻盈了起来,手中剑刃劈下的瞬间,捕捉到了狼王愠怒下拍来的手掌,当即就是一个变招,身体滑移到了它的侧方,再次一剑斩下。
锵,剑刃顺着坚硬的白色狼毫滑下,如同在切割金属般,划开了一道小手指般大小的口子。
“好硬的毛发!”魔风狼不是以防御著称的魔兽,可就算如此,狼王的身体强度也在血脉觉醒的加持下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一击得手,刘大友的脚步并不敢停留,立即绕着狼身继续游走,堪堪躲开了狼王应激性的一咬。
嗷!狼王再次嚎叫起来,不是为了释放威胁,而是在它停顿的一刹那,刘大友手中剑再次出手,又添加了一道伤口。
“力量术。”另一边森薇娅的加持魔法继续落下,刘大友的力量变得空前膨胀,手中力贯全身,所划拉出的伤口变成了大拇指粗细。
虽然未到能够让狼王伤筋动骨的地步,可在连续几次的成功下,也让狼王痛呼下恼怒到了极点。
它愤怒地咬向刘大友,可连摸都摸不到,狼王虽然有三米高的身体,四肢力量可轻易挠死猛虎,却难以捕捉到刘大友的身影,就像是一道影子,刘大友总能把身体潜藏在他的视野盲处,这让狼王根本不能正对敌人,一身力气全打在了空处,非常地郁闷。
“这是什么步法。”一旁老醉酒已经解决掉了护卫狼,看过来的时候,彻底惊了。
在狼王的视角里,刘大友就像是一个潜藏在暗处,趁机捅他几刀的卑鄙佣兵,可在老醉酒的眼里,刘大友却以非常诡异的腾转跳跃,始终躲在狼王左后方的脖颈里,就像是长在那里一样,非常诡异。
“没见过。”鹰扬也迷惑了,刘大友修炼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但这诡异的步伐却从来没有见他施展过。
“难道领主是一个不世天才!”老醉酒嗓音都变形了。
要说这是一时兴起所致,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也不敢相信的,除非是天资惊绝世人的天骄,不然谁能做到,要达到如此娴熟的地步,必须经过千锤百炼的艰苦训练,才有很小的几率能够达到。
可现在刘大友却是在第一次施展下,已经有着炉火纯青的功力。
“见鬼,太惊人了,没想到领主如此深藏不露!”鹰扬觉得在自己心中,刘大友的形象被无限拔高。
对于身旁两个将官被刺激下如何惊讶,又是如何对他产生极大的武者敬意,刘大友统统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浑身热血横流,甚至在极致的腾挪中,他产生了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
没错,就是往日3A大作里的打怪!
想当初初入手游戏时,他还是一个纯洁的萌新,不懂得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强大的社会人,直到他拔出剑,踩了一脚路边的游荡鸡,上百个NPC手持刀叉教他做了人。
从那以后,他就觉得自己变了,开始发奋图强,在几百个小时的艰苦奋斗后,终于练成了超强的走位技巧,痛殴各大BOSS,走上了操作之峰。
也就是这里不能翻滚,不然他能让狼王咬到吐唾沫。
重新感到往日挑战的热血,刘大友越打越顺畅,到了最后,已经达到了同步的感觉,如同和狼王双生,各种腾挪躲闪都十分一致。
嗷嗷!
狼王又被捅了几剑,血红眼底里流出无穷地愤怒,痛嚎出声。
可比肉体更让它难受的是心口的憋屈,他低喘着声息,依然在寻找刘大友的身影,生长着刀剑般利齿的嘴里却有着疾风在凝聚。
“大友哥哥,小心,狼王要发射风刃。”一旁的森妮菈洞悉一切,连忙发声提醒。
“想要偷袭我!”刘大友听了声响,不退反进,攀附着毛发跃上狼背,而后唰地顺着狼腹滑落。
咻,在他掉落的一瞬,一道月牙大的青色风刃旋转而过,要是慢上一瞬,哪怕是身披硬甲的武士也会被懒腰截断。
一击不中,狼王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下一刻嘴里再次凝聚起风刃,眼睛更是在立刻寻找刘大友的身影。
下一击一定要干碎这个小贼。
狼王的内心坚定又决绝。
下一刻,他看到了腹部的一抹身影,狰狞的狼首现出一抹喜色,整个狼身腾空而起,嘴里的风刃更是迫不及待地要发出。
嗷!狼王咆哮聚力,眼底反映出的人类身影并没有像以前的蝼蚁一样恐惧地逃窜,反而向他露出一抹自信地笑容。
什么情况?狼王瞳孔闪过一抹困色,下一刻,一股重重地虚弱感袭来,它嘴里的青色能量也蓦然一散,借着眼角余光,它看到了被划破的腹部,而后,整只狼重重地往地上一砸,过了好一会才停止了喘息。
“好狼牙,好利爪。”刘大友兴奋地上前,翘了翘狼脸,对尖锐的狼牙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扒拉开狼爪,对着锋利的爪子露出笑容。
这是他的猎物!一种猎杀狼王的自豪感萦绕在心里。
“大友哥哥,你…”森妮菈也跑了过来,一脸的惊喜和不敢置信之色。
她不说刘大友也知道,事实上,面对狼王能有如此战绩,将它克到无力可出的地步,也确实是出乎刘大友的意料之外。
毕竟,一开始,他也没能觉知这打BOSS的手法和意识能如此深远地影响到现实,不过,现在倒是能看出威力来,当然,这里面绝对少不了森妮菈的帮助。
“还不都是你的助力。”刘大友毫不吝啬地夸赞。
“我…我哪有。”森妮菈被夸得不好意思,害羞地低下了头,但嘴里还是挂着一抹笑意。
另一边鹰扬和老醉酒也赶了过来道喜几声,对刘大友非常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