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空战没有说什么，等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是在山脚下。

“夜里爬山？”风千影努力地眨眨眼。

司空战拉住她的手，顺着阶梯往上走，半小时之后到了一个凉亭，里面没有人。

“我的天，黑麻麻爬什么山，还好月亮够亮。”风千影觉得某人是不是脑抽，晚上来爬山。

天上，星月皎洁，满天星空，周围的植被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白光，有一种神秘的美。自古以来，月下是情人吐露心声，私下相会最美好的时刻。

司空战坐在她的边上，指着天上的月亮问她，“有没有想起什么？”

风千影张嘴就说，“想起来我该回学校了。”

司空战：“······”

风千影是他见过最不像少女的少女，连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他气得霸道的扭过她的身体，大手穿过她的黑发，固定住她的头，薄唇覆盖而上，“你死定了。”

“唔？”她的反抗和嘤咛变成了他的催化剂，让他无法自拔，只想一味的索取。

清新的薄荷味夹杂着草木的清香萦绕鼻尖，风千影美好的闭上眼，享受这最美的时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战忽然停了下来，埋首在她的颈窝粗重的喘气，“那晚两岁的你不看表演，一个人去外面看星星和月亮，我跟在你后面看着你。你不小心被东西绊倒了，我拉你起来的时候，你却不小心亲了我，所以，是你太坏，偷走了我年少的心，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