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恭敬的对着那身着道袍的男子行了一礼,随即指着狗蛋道:“师叔,这魔怪不知是谁人操控,一直在我们清河派的石碑周围徘徊,还对路过的弟子恐吓,弟子告知师兄后,师兄返回为弟子出头,却被这魔怪打倒在地,还侮辱师兄的尊严!
施了邪法让师兄泪流满面,狼狈不堪!”
那道袍男子探查了一番地上流泪的青年,却丝毫没有探查到法术的痕迹,他眯起了眼睛,看来来者不善啊~
他藏在道袍中的手暗自施展法决,将此地的讯息传递出去,接着指着狗蛋大喝道:“何方妖孽!还不快快现身!此乃清河派山门脚下,你若是乖乖投降,那我等还可以从轻发落,汝若是负隅顽抗,待我清河派众人齐出,定叫你魂飞魄散!”
苦大仇深的坚毅少年狗蛋!
他脸上流露出悲愤的神情:“你们清河派还讲不讲道理!我不过路过你们门派山门脚下,在这石碑处遮阳休息,你们门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叫我什么魔怪!还出手伤人,若不是我还有些本事,怕不是已经糟了你们毒手!
不就是嘴巴大了点、牙齿多了点吗?
难道仅凭外貌就能认定我是那什么魔怪?”
道袍男子对于狗蛋精心斟酌的台词丝毫不感兴趣,他只是冷汗直流。
找不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即使幕后中人操控这魔怪说话时也没有丝毫法术波动,而且这魔怪的表情还如此灵动,宛如活人。
究竟是何方老魔,看上了我们清河派?
道袍男子用名气悄然化去额头汗水:“哦?竟有此事?你还有甚冤屈,且齐齐说来,本座一定为你做主!”
狗蛋的目力何等惊人,他一眼就看见了这男子额头悄然浮现的汗珠,以及那汗珠的悄无声息的消失。
狗蛋眯起了眼睛,这家伙心里没有底,他慌了!在拖延时间?
既然是拖延时间而不是直接逃走,那说明他在等待对吧。
既然如此,那你就没用了!
坚毅少年一脸愤怒:“你们这些贵人的宗门没一个好东西,
肯定是会偏袒自己宗门的人的对吧!
一定会殴打甚至杀死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贱人的对吧!
现在说什么为我做主,其实是在蒙骗我,然后叫人来一起把我打死,对吧!!”
狗蛋一脸悲愤,不待道袍男子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下去:“好!既然尔等如此不公,如此傲慢,如此的任意妄为!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我,我,我要杀一个回本!”
狗蛋跳将起来,举起沙包大的拳头,狠狠朝着男子的脸上捣去,要将他从空中击落,而男子早有准备,已经架起气罩防御,狗蛋的这一击只打在了气罩上,无功而返。
道袍男子反手挥出一剑,将狗蛋的胸口划出一个大口子(自己裂开的),鲜血喷涌而出,狗蛋一个转身,遮住男子视线,将大部分血液吸回,只留少许血液装点伤口。
坚毅少年悲愤的在空中翻滚,重重的落在地上,他颤抖的站起身,竖着食指颤颤巍巍的指向道袍男子:“好厉害的剑!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