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姗死活不去,她不能接受这种婚前性行为。
林欢心想自己还治不了你这个时代的女人么,“你不去找你大师兄,就跟我去客栈把事情办了,你选一个吧。”
岳灵姗说,“我要先跟我爹娘,和大师兄说我跟你的事,之后我……我再答复你可以吗?”
“哎呀我去。”
“你之前救了我两次,我爹娘会喜欢你的,还有我大师兄,一定也会喜欢你的。”
林欢心想你爹喜欢我个锤子,他从福州一路跟踪我到这衡山城来,一定要说喜欢我,他也是喜欢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
在原地站了一会,林欢竟看见之前那尼姑仪淋,跟她几个师姐妹从旁边一条大路走来。
林欢想了想对岳灵姗说,“那美貌尼姑来了,我去喜欢那美貌尼姑了,你不要跟着我啊。”
说完她马都不要了,快步跑向那仪淋。
那仪淋看林欢突然出现,正庆幸林欢没有被那田伯光怎么样之时,林欢一只手已挽住了她的脖子。
仪淋之前一直呆在恒山派的山上,恒山派的门风很严谨,不能跟任何男人勾肩搭背,她之前哪经历过眼前这种事,立即脸红的厉害。
其她几个恒山派女弟子之前听仪淋说过那采花大盗田伯光的事,这时看林欢这么轻浮,还以为林欢就是那田伯光,纷纷拔剑。
仪淋忙跟她几个师姐妹解释,林平之不是田伯光,自己之前被田伯光捉住时,是这林平之救了自己。
那几个恒山派弟子听林平之不是田伯光,才纷纷收剑。
林欢看那边的岳灵姗生气的牵着马离开了,他才把挽在仪淋脖子上的手收回来。
这仪淋的脖子也不是那么好挽的,她师傅定逸师太,和她两位师伯定静和定闲,最厌恶那种登徒浪子,挽得不好,命都可能没了。
为防止岳灵姗去而复返,林欢带着仪淋等人往旁边一条小一点路走去。
仪淋说,“林公子,我正要带着我恒山派的师姐妹来帮你对付田伯光,你是怎么把那田伯光击退的?”
林欢说,“打发那家伙走,也不是很困难。”
看着眼前这些拿着剑的恒山派‘花瓶’,林欢心想让她们去选美倒是可以,让她们去对付田伯光,别全被田伯光掳走了。
“你们这次从恒山出来,就这么几个人吗?你们不是有师傅和两个师伯?一个都没出来么?”
“我师傅和两个师伯临时有事,就先派我和我这五位师姐妹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
“你那师傅和那你两个师伯是什么脑子啊?一个破金盆洗手大典,值得你们这么劳师众众跑这么远么?还派你们这么些小字辈到这来,不知道这衡山城这些天很危险啊?”
林欢心想按照笑傲分剧场的剧情,这仪淋是跟他师傅定逸师太到这衡山来的,原本那余沧海和青城派也会来,但那余沧海被自己的假剑谱打发回四川去了。
自己又没用假剑谱打发那定逸师太不到这衡山来,怎么定逸师太也没来?怎么剧情又变了?
仪淋说,“林公子你不许这么说我师傅和两位师伯,这些天我们五岳剑派的其他同门都会陆续赶来,我们有很多帮手的。”
林欢笑道,“有很多帮手?那你下午还被那田伯光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