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秘纹是残缺的，前90段缺少了大概16段，最后的18段仅剩下2段。

也正是因为残缺，很多界主都无法印刻到第72段，因为中间残缺的路段必须要自己找到合适的路段，对于界主来说，不可能花费太多时间在这上面，还不如专注于突破不朽。

请宇宙尊者来完善这道秘纹代价也太大，江家根本无力承担。

只有靠江家一代代传承要补出一幅幅秘纹图，可每个人留下的秘纹图都没有重合，锻炼意志的效果也千差万别。

所以江家的规矩是，只有修炼这秘纹图达到瓶颈之人才可以自己勾勒的秘纹图去兑换历代祖先留下的众多秘纹图。

“什么样的秘纹图，竟然只是核心秘纹相同，以不同路径都能够起到作用。”时言有些惊讶于此秘纹的特殊。

“这和我精炼秘纹有些相似，有些路径并不是固定的，本以为越接近法则本质应该是越一致！可每个人对法则的理解应该是有偏差的，但只是理解上的区别，本质相同，表达形式不同而已！”

时言想到这，也是猛地一惊，“就像对于色弱的人来说，他们与正常人眼中的色彩是不一样的，可他们也区分的出来各种颜色是不同的，甚至有些人眼中的红色是正常人眼中的蓝色，但所有人把这个颜色叫做红色，他自然也认为自己看到的是红色。”

“辨认颜色是后天学习的过程，而颜色在眼中的感官是直接体验。”

“这就是色盲悖论。”

“法则自然也是如此，秘纹只是法则的外显，路径不一样，也是有可能代表相同的法则！”

“或许这秘纹也并非残缺，甚至可能有些是冗余的！而江家给的路径也不一定正确，江家后人最高也不过达到了不朽级，对某一下位法则悟透了而已，这秘纹图并非某一下位法则的秘纹图，更像是融合了多种法则的特殊秘纹图。”

时言以往凝纹获得的秘纹来源于各大法则，所以他对各大法则都有所了解，算不上入门，只是有些感悟，可这眼界便超过一般人许多了。

而后他退出了虚拟宇宙，精炼天赋在虚拟宇宙不起作用，否则在虚拟宇宙中修炼要更方便。

到了现实，他只能不断参照智能光脑传输过来的秘纹图，因为他无法记住这些秘纹。

时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里印刻秘纹。

第一段，第二段……

前面七段秘纹都很顺利印刻了下来，直到这第八段，时言感觉在自己精炼下，发生了一丝变化，按照自己的理解，这道秘纹应该再改改！

时言反复修改了几十次，总感觉差了一些意味，但是按照《刻意》的路径也是能够继续印刻的。

只是这第八段就存在问题，硬着头皮继续印刻下去，偏差会越来越大，难度也是直线飙升，而所需要的法则基础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难怪《刻意》能够锻炼意志，对于那些对这秘法深信不疑的人来说，这根本就是折磨！

通过意志勾勒秘纹，即使无法理解，也能强行勾勒，但不可能记住，这个反复折磨的过程会让意志不断成长！

时言有了精炼天赋的协助，一下子领悟了《刻意》的精髓所在，这是非常适合自己锤炼意志和领悟法则的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