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风镜思凑过去,狐疑地瞥了顾流端一眼,“这东西真身不是那团雾?”
见她凑过来,顾流端收了笑,冷冷淡淡道:“当然不是,那不过是伪装,只是它邪气的一部分罢了。”
“一部分还能化形?”风镜思惊诧,装作没看到顾流端那不待见她的神色,“现在的邪物都这么厉害吗?”
“……”顾流端无言,冷清的眸光染上了一丝嫌弃,他上下打量她一番,半晌吐出一个字,“蠢。”
风镜思面色一黑,顿时兴致全无,她把手里拿着的两把房间钥匙扔过去,踢踢踏踏地上了楼:“算了,反正我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两间房你们自己看着住吧。”
顾流端收了其中一把钥匙,他抬头看着风镜思的背影在楼梯口消失,一双清亮的眼瞳中似有深翠色微微浮现。
容释见他有些出神,疑惑道:“国师,怎么了吗?”
“没什么,五殿下早些休息。”顾流端收回目光,与容释点头示意了下,随即也悠悠上楼去了。
翌日清晨,等风镜思眼底顶着两团黑,打着呵欠下楼时,顾流端与容释早就已经在楼下等了许久了。
容释见她甚不清醒,当即冷哼一声:“没见过如此懒散又毫无形象的女人。”
风镜思半睁着眼过去坐下,半个身子扑在案上,叹了口气:“说什么傻话,你现在不就见到了。”
“……”容释涨红了小脸,“无聊!丢人!”
“好嘛好嘛,”风镜思坐直身子,唤来小二点了些早膳,没精打采道,“昨晚在林府里本就闹得凶,又做了一晚上梦,可累死了。”
说罢,她右手撑住下颔,眼角瞥到顾流端,正瞧见那位爷一脸冷艳高贵,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听她这么一说,竟是问了一句:“梦到什么了?”
风镜思诧异地挑了挑眉,心道顾小爷原来喜欢打探别人做了什么梦,可惜她昨晚做的梦实在是无聊又无趣,没什么好说的地方,于是摇了摇头,回道:“没什么内容,似乎是一直有人在问我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不过问的什么我也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