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资格去见师傅吗？”顾雪凝冷冷问。

“你什么意思？”江弃皱起眉头，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好似顾雪凝要是说出什么令他不喜欢的话，他就会立刻出手。

顾雪凝却一点都不怕，“你可是仙界追杀的妖王，正道人士见到必除之，你难道是想连累师傅？”

“我会保护师傅。”既然他是妖王，是最强者，那就有能力守护师傅。

“若师傅为了正道，也要除掉你呢？”顾雪凝毫不退缩，继续问。

“绝对不会，师傅绝对不会那么做。”江弃的回到没有任何迟疑，却带着明显的恐慌。

那是他最爱的人，他无法想象，那个人要杀他的样子。

“那你就去吧，看看这世间能不能容得下你。”顾雪凝侧开身体，让出路。

江弃御剑飞起，顾雪凝叫上还在懵的两人一起离开。

之后的路，并不平静，不知道消息是从哪里走漏的，江弃的身份居然暴露了。

他们四个一路被人追杀，若不是有白术给贺萌萌的手串在几次关键时刻护住四人，恐怕现在他们已经是尸体了。

四人一路逃窜，越来越偏离预定的方向，最后不得已，逃往了凡间，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这种安静，只是肉体上的，在心灵上，却一点都不平静。

在贺萌萌和天歌看来，从小一起长大的江弃，什么都没有做过，妖王的身份也是突然来了，跟一无所知的江弃毫无关系，为江弃被追杀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