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饕餮
觉醒度:10%
《神异经·西南荒经》:“西南方有人焉,身多毛,头上戴豕,贪如狼恶,好自积财,而不食人谷,强者夺老弱者,畏强而击单,名曰饕餮。”
《神异经·西荒经》记载:“饕餮,兽名,身如牛,人面,目在腋下,食人。“
《山海经·北山经》:“钩吾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铜。有兽焉,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名曰狍鸮,是食人”。
权柄:
1.贪喰客: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除了四条腿的凳子,几条腿的不能吃?恒河水里,地沟油里,除了空气,什么不能喝?此世最饕餮者,非人莫属——混沌评。”
体魄强化60%,削弱了历代饕餮传承者作为核心的强大吞噬能力,流淌出的喰质,同时兼具类似全功能干细胞以及纳米以下级别的超微构型。最能吃的还是人,这就是钩沉使大人您的回答。
拥有可以自由操纵的独有生物物质“喰质”90千克,一切操纵行为都需要消耗能值,但可以通过喂食生物质恢复。
2.狂宴铭:
“饕餮纹,多见食具。”
“生吃活剥,茹毛饮血,这是野人,而非文明。那么烹炒煎炸,五味调料会吗?不会也行。
以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作炉膛,六欲眼,耳,口,鼻,身,意为佐料,e!——混沌”
可在出手时自选附带“怒,惊”七情之二,其中之一的宴火,点燃目标,具有物质与非物质层面上的双重伤害,如果对方此时已经被这两种情绪所主导,点燃会更容易,消耗更少。如果“喰质”吞噬了已经被宴火点燃的目标,则会随机获得一种临时增益效果。
——————
苏穗穗此刻过了刚才的情绪,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无比羞耻而且矫情。瞬间小脸通红的狠狠看向祁荒:“你敢把今天的对话说出去,我一定弄死你。”
祁荒正在看着自己刚获得的传承能力,以及眼前提示:“任务二:子任务——怨子悲鸣已选择,同阵营钩沉使:苏穗穗(妲己),您与她已是好友。”闻言便抬手做了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想了想之后,他将自己的名字备注上显示了自己传承名,饕餮。看到传承,苏穗穗好看的丹凤眼又睁了睁,不免长叹一声。紧接着她就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心,“能玩出什么花活啊?”
想到刚苏穗穗的行动,以及接下来不免要使用自身能力,祁荒大方的举起手,一道颜色如墨,浓稠如沙泥的物质从他手上凭空流下,在半空之中垂落,扭转延伸,变化形态。
“就这?”
听到这种男人最不能接受的评价之后,祁荒怒了,瞬间手中的物质向上翻涌,在他的手掌上,瞬间“长”出了一个黑色脑袋,除了一张嘴没有其他的任何五官。
紧接着那张黑色牙齿黑色舌头的嘴,吐出舌头“秃噜噜噜”小孩子置气一般的朝着苏穗穗狂喷黑色的口水。
“噫~恶心心。”苏穗穗嘴上虽然说恶心,而心中的震惊有增无减。
这种变化虽然没有体现出饕餮的标志性的吞噬能力,但是短短时间内这般自如的使用,除了能力特质以外,的确是与其本人无比契合的。
祁荒抬起的手掌合拢,墨色物质便消失不见,“行了,说叠词的人才恶心心。大家既然又进行了一轮真心话,那接下来就大冒险吧。解谜的活干完了终于不用动脑了。”
见苏穗穗在继续看看自己,祁荒无奈:”姑娘欸,我虽然弄出一个脑袋,但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你的外置大脑。”
眼前漂亮姑娘这次又摆出了一副懵懂无知的表情,祁荒只好继续说:“虽然有三个阵营,但实际上任务二核心只有一个,那就是结缘神死不死,死在谁的手上。北沢药业看上去有沟通的余地,但实际上我怕他们已经把咱俩和结缘神都当成宝可梦了。”
“谁和你“咱俩”?”苏穗穗心情怪异地腹诽着,但并没有说出来。
祁荒的分析还在继续,“本来一和二都可以商榷一些,其实结缘神虽然罪大恶极吧,但也不是不能考虑,因为他的任务并非是要继续维持所谓的灵芝网络,而是想要从中脱离出来,我的猜测是他已经被不断同化的人口所拖累,估计快维持不住自己的人格了,但是呢,谁叫咱小叔子......”
眼见着女孩用杀人的眼神看着他,整张脸彤红的几乎要滴下水来,祁荒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接着他从手中墨色泥沙涌动,一张嘴吐出了藏在怀里的那个保温瓶样式的胰岛素储藏器。
喰质存在于一个未知的,而祁荒能够感受到联系的空间之中,这也使得他能够在其中储存一定的物质。现阶段的极限大概也就一平方米左右。
“岛田英利以为自己拿到的是鼠疫杆菌,但她到底根本就没有想过真正的资本家所拥有的力量,刚才我的喰质流进去之后,感觉应该不是这种东西。
除了其中一个精巧的窃听结构以外,其他部分的机械结构加上瓶子保温壁内的流动的一些化学液体,我猜这应该是一个以打开盖子并取出其中密封的鼠疫杆菌为引信,瞬间引爆的液体炸药。”
说了这么一长串话,祁荒最后总结,“所以最后的大冒险嘛,关键就在于快,我们要抢在结缘神把他的躯壳弄出来之前剁了他。唯一变数就是看北沢药业他们摇人的速度。他们慢,我们甚至可以抢在他们之前就脱离这个世界,如果他们快,说不定要和两边同时打遭遇战,那就是最坏的情况。”
听完祁荒的PPT之后,苏穗穗朝祁荒努了努嘴,示意他去看看刚才掉在地上的那两件物事。
一个是类似于跳棋盒子里面青色和白色交缠的玻璃弹珠,另一个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瓶,还未拔开瓶塞就能闻到水果草木清新的果酒味道,让祁荒这个不怎么沾酒的人都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