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也在轧钢厂打听了,不仅许大茂死定了,他的父母也因为那些糟烂事儿被牵连了。
据说许大茂的老娘,因为受不了已经疯了,看看院里原本最红火的一家,因为小年轻的一句就散了。
再看陈冀生,易中海一点儿的私心杂念也不敢有,这小年轻心狠着呢!杀人灭门,笑嘻嘻的就做了。
“老几位都来了,柱子哥是大队长,有些事儿不清楚,但他不清楚,我是清楚的。
有些话,咱们得说在当面,也得说在前面,别出了事儿再找后账。
毕竟咱们这个联防大队,做的是公家维护治安的事情,不是柱子哥的私事儿。
公事自然要公办,死了、残了,咱们找街道办、派出所、居委会。
哪家要是找柱子哥,咱们这事儿可就不好说了,当闹事儿的让联防队打了,到时候不要喊冤。”
四合院众住户的操行,陈冀生这两天也算是有了基本的了解,人怂怕事儿,但也好看热闹。
傻柱虽说也不在好东西数儿里,但总归算是仗义的,有些话提前说了,以后麻烦少。
听了陈冀生的这番说辞,一众老帮菜有些发愣,这都不算事儿,说说听听也就完了。
话听着是吓人,又是残又是死的,但街道办、居委会,组织各种巡逻队也不是一次一了。
受伤的是有,但死的、残的,还是没听过的,这事儿说不说一个样的。
“成!既然陈干事说了,我们就认,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易中海是老绝户,里面除了一个傻柱,别人他也不在乎,傻柱是个会打架的,出去也不吃亏。
至于别家的,死了、残了也跟他没多大关系,有老易带头,心里不怎么在乎的一众家长,自然也就点了头。
一众老的走了,望着剩下的一群小杂碎,陈冀生看看时间,七点不到,可以先操练一下。
“柱哥,一人一根棍儿,让他们先扎着。”
扎着自然是扎马步了,这帮小杂碎缺练,练上一段,出去茬几架,也就拿的出手了。
顺手拿起一根桌腿,看了一下,这物件至少几十年了,太干太脆,打人脑门多少还有些杀伤力。
打手脚,脆了就没颤劲儿,不如半干不湿的,带着颤劲儿打上去,不仅疼,还会留下暗伤。
手法好一点,一下骨头就断,有颤劲儿打最硬的脑门,反弹一下力道就散了,还不容易死人。
“柱哥,等有时间,出去弄一点槐木杆儿,这玩意儿脆性,打脑门容易死人。”
看着正在摆弄小杂碎的傻柱,陈冀生接着说了起来,这帮怂,单对单不成,打群架怕是敢下死手。
万一头一次就打死人,街道、居委会那边,恐怕也不好交待。
“兄弟,你是这个,就没不会的,刚刚我还寻思这事儿呢!
这帮子杂碎,自己没胆儿,但群架他们可敢下黑手,打顺了风,都不是什么好货。
刘光天,你瞅啥?说你是杂碎也抬举你了,张家老四张锋,收拾你都手拿把攥,白长二十年了!”
傻柱正夸着陈冀生呢,嘴里不干不净的话,让二大爷家的刘光天,瞪起了大大的死羊眼。
傻柱教徒弟,可不是在院里的一团和气,小眼儿一翻,手里的棍子一挥,刘光天立马怂了。
“柱哥说的也不算错,你们这帮人,小的比大的能打,说你们是杂碎都算抬举你们,你们还有脸了?
事儿我都跟你们爹说了,以后联防队就是柱哥说了算,在院里嘴都干净点儿,谁特么敢再叫傻柱。
我让小宝、老三、老四一块抽你们,跟着柱哥好好练一下,别出去折了南锣大街的面子。
记住喽!在院里叫柱哥,出去以后叫柱爷儿,哪个的嘴拌蒜,我特么抽掉你们的牙!
咱们算是约法三章,难听的说在前面,谁要是表现好,以后我给他安排轧钢厂去。
这事儿你们可以问一大爷,爷们在轧钢厂说话,作数不作数。
来!鞠个躬喊一声柱哥,让老子听一听!”
张家的奋勇冲锋,在四合院里小崽子们的眼里,还是有威慑力的,一棍棍敲了一遍杂碎。
陈冀生也撂了香饵,即便是一份儿轧钢厂的临时工,也能让这群杂碎,在家里的催促下,变成一群野狗。
“兄弟啥也不说了,以后你指哪,我傻柱打哪!”
被一群人鞠躬叫了柱哥,傻柱的心潮澎湃,想着街面上的柱爷儿,他的心里也满是希冀。
望着兄弟陈冀生,傻柱差点哭了出来,这辈子,就这个兄弟最跟自己贴心,对自己也是最好的。
“这一个多月,我们一家在芝麻胡同吃,饭你来做,食堂那边我会跟老范说的,厂内的小灶,最近不做了。”
陈冀生嘴上说着,也想到了正在自纠自查的老杨跟老李,这段时间,这俩怕是也没心思吃小灶。
老杨、老李,要真敢在这个时候,还玩多吃多占,陈冀生也不介意让他们当着客人的面,当众吃屎。
“这就是应当应分的,兄弟,以后你家的饭,我傻柱包圆了。”
做饭是傻柱最拿手的营生,对于贴心兄弟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应,而且与有荣焉,能回报兄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