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中修为最低者,都是七境。
区区一个二楼,不过五米。
他们竟然跳不上去?
“看到了吗?甲衣,这就是魔术。”
说完,不理会赵甲衣眸间一闪而过的惊诧,他向岳红绡喊道:“红绡,你打的吃不吃力,要不我也给你那几个对手,变一下。”
岳红绡打的正高兴呢,差点忘了牧箫的安全。
被牧箫一喊,才想起来,对方修为好像不怎么样?
不会死了吧?
她闲暇间一回头,一脸的问号?
“你也给他们下药了?”
岳红绡当然记得自己的遭遇。
由此推之,不难理解。
“咳!”
赵甲衣斜眼看牧箫。
她也是知晓少主府那日剑舞后的一些事情的。
“阵法啊!我刚刚捏了起阵符,甲衣,你确定你没看到?”岳红绡你什么脑回路啊,还有,赵甲衣,你什么眼神啊!
“看到了,只是,少主有前科,难免会多想一些。”
“速战速决!”
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这时,白慕晴的声音从三楼悠悠传来。
“少主,姑娘们还等着你呢,要上来享用了吗?她们不用你用药的。”
牧箫抽了抽嘴角,白狐狸是真的会找时间接话啊。
可是啊,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剑舞楼过宿。
他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让她们继续等吧,什么时候为本少主绝食百日,本少主再想想,是否临幸她们。”
白慕晴于三楼间默然翻了个白眼。
呸!
绝食百日。
什么奇葩言论。
牧箫这边回完话,目光看向站的远一些的众人,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今夜过后,崔念如的名字,怕是要荣登云陆榜了。
未来的双榜甲首,开始她的第一次扬名。
……
得月楼中。
牧筝最后一笔落下。
画成。
围观的书院学子们开始称赞。
“好画!”
“既有飞花之惊艳,又有红花萎地成泥之凄美。不愧是三公子,画技了得。”
“双花争艳几多时,尽失颜色此画前啊。”论拍马屁还得是这位。
“诸位抬爱。”牧筝一一谢过。
此时月正中天,烟花陡然间凝固于天。
之前的喧闹之音,在此刻瞬间宁静。
“什么情况?”有学子,探头出去,看天外烟花绽放无声,定格成永恒的一瞬,宁静如画。
众学子纷纷集聚窗前,也被这景象震撼莫名。
此次诗会的东道主,宁州萧氏子弟萧瑾鲤派人去探寻。
片刻。
有人回来,跟萧瑾鲤汇报了信息。
萧瑾鲤闻之,表情古怪。
“有个消息,也不知道算是什么样的消息吧,说与大家分享。”
“有人行刺少主于剑舞楼前……”
“啊!”有贵女惊呼,虽然进了书院,但大多数贵女本质还是世家之女,更喜欢谈风花雪月。对于这种事情,本能的便是惊呼。
“行刺之人中,据说有甘怀讲师。”
“怎么会!?”惊呼之人比之刚才更多。
毕竟,甘怀一介书生,平日里温文尔雅,说他去刺杀,有点突兀。
修行之道万千,但修剑的和修儒的,思想上本质就会有所区别。
这不只是修行道路的选择,往往是人生态度的选择。
“结果如何?”有人急忙询问。
因为无论刺杀是成功还是失败,对于甘怀来说,后续的结局,都不太友好。
“皆失败被擒!”萧瑾鲤平淡的说出最后一句话。
目光看向牧三公子。
眼神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