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一脸好奇,看向母亲问道:“武常县,啥时候开新饭馆了,我怎么不知道?”
张翠英也是想了想,才恍然道:“家名,你说的不会是任兄弟开的饭店吧?”
“对,他今天开业,我和王所他们中午就是去那捧场了。”杜家名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杜鹃微微皱眉:“爸妈,任兄弟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见女儿问起,张翠英一脸笑容道:“这任兄弟,是你爸路检时遇到的,我和你说,他可神了......”
接下来她将任国豪所作所为,都详细说了一遍。
“要不是任兄弟那天的提醒,你爸可就真有生命危险了。”张翠英一脸心有余悸道。
杜家名同样脑中回忆起那天抓捕毒贩的场景,一脸心有余悸。
看杜鹃听完,却是柳眉倒竖:“爸妈,这种胡说八道的事,你们怎么能信呢!”
“那什么任国豪,就是个骗子,他那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过话,爸当警察,本就是危险职业,他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说的那些云遮雾罩的话,他要有真本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爸有危险,反而要多此一举拐弯抹角。”
杜家名听到这话,心里不悦,皱眉道:“我一开始也不信,可后来的那些事怎么解释?”
“对啊,鹃儿,妈可是亲眼见过任小兄弟的神奇的,亲眼所见哪能有假。”张翠英也是开口附和。
“爸妈,你们!”
杜鹃一脸气急:“爸抓毒贩咱们不提,就说找到毒品的事,他说了什么,一句鸦片黑还是煤炭黑,这就是一句大范围的话,咱们武常县之所以被市里规划为工业区,就是因为煤炭厂,而整个武常县大到五六家工厂,小到百姓家里,谁不用煤炭?”
“他这句话完全就是一句废话,如果爸没在煤炭厂找到毒品,他有一万个理由解释圆谎,说他说的不是那里,而父亲怎么办,要真信了他,就会去其他有煤的地方找,可这和搜查全县有什么区别。”
此话一出,张翠英愣住了,心里也开始狐疑起来,难道女儿说的才是真相。
杜家名同样有些无法解释,但还是不甘心道:“那逃犯你又这么说,这次可是直接关系到他,才抓到的。”
“那个任国豪丢自行车的过程,不用我多介绍吧。”
杜鹃一脸无奈道:“自始至终,我觉得他都是不知道是谁偷了自己的自行车,那八层就是个巧合,被他碰上了。”
这个解释并没有让杜家名满意,他冷着脸不说话。
张翠英这时也开口道:“鹃儿,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任兄弟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见母亲还想维护那个骗子,杜鹃有些痛心疾首道:“妈!你还没看出来吗,那个家伙就没安好心,第一次遇见爸,他可能只是想逃避检查,而第二次,他见自己说中了,就处心积虑起来,你不想想他是干什么的,爸是干什么的。”
“他一个个体户,要是和爸打好关系,能省多少麻烦,爸现在和他称兄道弟,就是他最大的目的。”
听到这话,张翠英终于变了脸色,对女儿的话深信起来。
而杜家名也是皱起眉头,回想和任国豪相处的种种,他感觉对方不是女儿说的那种人,当下摇头道:“鹃儿,你说的这些也是你的猜测,并不能证明什么,而且我和他打过多次交道,爸一像看人很准,他绝不是你说的那种居心叵测之人。”
见父亲还在转牛角尖,杜鹃也是倔脾气又上来了:“好,既然爸你不信,待会不是要去他店里吃饭吗,我当初拆穿他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