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给我胡搅蛮缠,现在说的是贾张氏的事,你扯别的干什么?”
“怎么,你心虚了,说到你痛处了,还一大爷呢!大伙说说,有天天在家打孩子玩的一大爷吗?要我说啊,像你这样不能以身作则的人,还是趁早退位让贤的好,可千万别再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divclass="contentadv">别说,傻柱的提议还真得到了不少响应,一时之间重选大爷之声甚嚣尘上。
也怪刘海忠自己犯傻,本来秦淮茹提出让他出面管管黄老头时,他只要站出来随便应付一下,便能将这事糊弄过去,毕竟贾张氏的人缘在那摆着,没人会真替其打抱不平。
可刘海忠倒好,为了看那点热闹,非要作壁上观,最终让傻柱抓住机会,将其给套了进去。
冷眼旁观的赵野,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唯一让他有些不解的是,傻柱应该没有这个脑子才对。
抱着这个怀疑,他特意观察了一番傻柱,当看到聋老太太出现在其身旁后,总算是恍然大悟。
无独有偶,就在赵野望过去时,聋老太太好像似有所感,同样向赵野看来,目光交错之间,她招了招手。
赵野犹豫了下,终究还是走了过去。
“老太太叫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聋太太提起拐棍,在赵野胳膊上轻轻敲打了下,口中责怪道:“唉,我就闹不明白啦,你干嘛老跟柱子过不去?”
赵野冷笑道:“别说您老闹不明白,我自己还纳闷呢,明明是我和贾张氏的梁子,他傻柱瞎积极个什么劲!
我今儿把话跟您撂这,要是下次他再敢管我的闲事,我照揍不误,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呃……”聋太太嘴里一滞,不知该如何往下接这个茬了,她原本的打算是,借着傻柱被打了的由头,来个先发制人,最好能让赵野理亏之下,帮傻柱把工作的事搞定。
可谁成想赵野压根不按套路出牌,一上来就旗帜鲜明的表态,这个锅他不背,是傻柱自己犯贱。
“那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嘛,你瞧你将柱子给打的,他这个样子,还咋出去见人?”
“实话跟您说吧,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傻柱早躺下了,哪里还能活蹦乱跳的,在这给刘海忠找事。”
就在二人说话的空当,院里的争吵已告一段落,大部分人都赞同重新选举管事大爷。
眼看刘海忠被赶下台已成定局,赵野也懒得再看下去,扭头对聋太太说道:“您老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秋楠还在家等着我买早餐呢!”
聋太太摇着头说:“算啦,说了也是白说,你去忙你的吧。”
待赵野径直离开,一大妈上前打听道:“老太太,你跟赵野提那事没?”
“没有,我倒想提来着,可这小子滑不溜手,一张嘴就把我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一大妈听了露出担忧之色:“那还让柱子今天去找雨水吗?我怕刚那事一闹,赵野会记恨柱子,不愿意出手相助。”
聋太太想了想,咬牙说道:“还是去吧,柱子工作的事不能拖了,再这么一下,我怕他这辈子都得打光棍了。”
“是呀,昨儿个我出门买菜,正巧遇到隔壁院的张媒婆,才提出让她给柱子介绍个媳妇,人家直接就回绝了我,还说什么以柱子目前的条件,顶多只能找个二婚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聋太太叹道:“这都造的什么孽啊,好端端一个大小伙,咋就这么想不开,非得跟个寡妇死磕呢!”
一大妈一惊:“您是说柱子还惦记着秦淮茹?不能吧,这秦淮茹都改嫁给许大茂了。”
聋太太没好气道:“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可你刚又不是没看见,秦淮茹还没怎么着呢,柱子就屁颠屁颠要跟赵野过不去,要说他死心了,你信吗?”
“柱子咋就这么死心眼呢,真不明白秦淮茹有什么好的,难道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
不提聋太太和一大妈怎样头疼,且说赵野离开大院,来到街口的包子铺,买了五个大肉包子,付完帐准备往回走时,忽然听到街对面有人喊他。
转头望去,却见是薛爱民与秦京茹这对小夫妻。
赵野穿过马路,走到近前问道:“你们小两口大清早的,咋跑这来了?”
秦京茹抢在薛爱民前头,笑嘻嘻道:“赵大哥你那么聪明,不妨猜一猜?”
赵野随口问道:“你们该不会要搬家吧?”
秦京茹一怔,惊讶的说道:“欸,我们啥东西都没带,你咋一下就猜出来了?”
赵野摇头失笑:“这有啥猜不到的,如果光是爱民一个人,还可以说他是上班路过,可要是再加上你嘛,那就只剩一个可能了。哎,对了,你们两个的家当呢,总不能就带个人过来吧?”
薛爱民解释道:“家具在板车上,由我爸负责殿后押着,我和京茹先过来把卫生打扫一下,省的一会再费事。”
“那你们来的可不巧,院里这会正闹腾呢!”
薛爱民听的是一头雾水,秦淮茹则无语道:“又出啥事啦,不会还是我姐她们家惹出来的吧?”
“恭喜你答对了,就是贾张氏先惹的麻烦。”
“嘿,这老虔婆,咋就没个消停时候呢,这次又是为的什么啊?”
“想听也行,咱们边走边说吧。”
回去的路上,赵野将最近一段日子,以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末了更是告诫秦京茹:
“听我一句劝,以后若是想过安生日子,最好离秦淮茹那家人远点,否则有你们受的。”
秦京茹一脸担心的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她们那家人的德行,我早就领教过了,可就怕我姐不放过我呀,你说她要是三天两头找我借东西,我是借还是不借呢?”
“假如只是这点的话,你倒是可以放心,秦淮茹如今跟许大茂搭伙过日子,家里条件比以前好多了,用不着再去找别人那打秋风,眼下你真正该防备的人,是你的好侄子棒梗。”
“棒梗,为什么要防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