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麻烦您啊。”
“不麻烦,反正我成天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divclass="contentadv">眼见一大妈态度坚决,傻柱也就乐呵呵接受了这番好意,又说了几句俏皮话后,他把酒往易中海面前一推。
“怎么样,咱爷俩整几盅?”
易中海笑骂:“整几盅就几盅,我还怕你小子不成?”
一大妈见状,也凑趣道:“家里还有点花生米,我去给你们炸来下酒。”
傻柱急忙将人拦住,自告奋勇道:“您歇着,还是我去吧。”
“得,忘了咱家有个大厨了!”
片刻之后,就着花生米,三杯酒下肚的傻柱问易中海。
“您就没什么和我说的?”
易中海故意装傻:“说什么?”
傻柱一副我早看穿你的表情说道:“您还想瞒我到啥时候?秦姐都告诉我了。”
“嘿,这个淮茹,咋什么都跟你说呢,早知道就不跟她讲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佯装郁闷的喝了口酒:“事都没办成,有什么可说的。”
傻柱一边为易中海把酒满上,一边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讲,虽然您没帮到我,但这个情我必须领,更别说为了我的事,让您受了委屈。”
“你又来了,你既然叫我干爹,那咱们还分什么彼此?”
一旁的聋老太太听了两人的对话,满头雾水的问道:“你们爷俩打什么哑迷呢,说来给老婆子听听。”
易中海多老谋深算啊,自不会主动提起这事,傻柱则不然,当即便把从秦淮茹那听来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闻言,皱着眉头问道:“小易,那个李厂长真就那么难说话,一点面子都不肯给你这个八级钳工?”
易中海苦笑道:“八级钳工又怎样,终究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人家要是敬我,还叫我一声易师傅,要是不敬我,压根不认识我是谁。不是每个厂长,都和杨厂长一样的。”
“这可咋整,总不能让柱子一直扫厕所吧?你就不认识什么人,可以和那个李厂长搭上话?”
“呃……”易中海神情微动,犹豫了几秒后,才忍不住说道:“还真认识一个,但我请不动他。”
这话一出,惹得其余三人纷纷侧目,聋老太太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说的人是谁?”
“这个人大家都认识,他就住在我们院。”
“你是说赵小子?”
易中海点头:“嗯,是他,有个事我刚没说,其实我今天去找李厂长时,在他办公室见到了赵野,从两个人说话的亲热程度来看,他们应该颇有交情。”
聋老太太听后,只是稍作迟疑,便起身向外走去。
“我找他去,哪怕把我这张老脸舍了,也得求他帮柱子一把。”
傻柱和易中海同时开口留人。
“奶奶,不用求他。”
“老太太,你先别急。”
聋老太太停住脚步,略过傻柱看向易中海:“不是你说的,他和那个李厂长有交情吗?”
易中海答道:“我叫住您不是为了这个,我是想说,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好好商量一下,免得赵野那小子再把您撅回来。”
聋老太太一想也对,自己倚老卖老那一套,在赵野那里好像还真不好使。
想到这里,她只得重新坐了回去,耐着性子说道:“那就议一议,看这事咋办吧。”
话音刚落,傻柱就跳起来反对道:“有啥好议的,我用……”
“你闭嘴,这事没你插嘴的份儿!”
傻柱话才出口,就被聋老太太喝止,算起来这已是他今天第二次被人要求闭嘴了。
一大妈心善,怕傻柱面子上难堪,赶忙提出她的建议,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我倒是有个法子,咱们可以找雨水回来,让她出面求情,肯定比别人把握更大。”
聋老太太眼前一亮:“小易你觉得呢?”
易中海沉吟道:“我看可行,雨水和赵野的关系确实不错,由她去找赵野,是比咱们去合适。”
“好,那就这么定了。”
聋老太太拍板道:“柱子,你现在就去找雨水,务必请她回来一次。”
傻柱有些不情愿道:“还是算了吧,上次她回来对我是啥态度,你们又不是没见,我可不想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聋老太太敲着拐棍,怒其不争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亲兄妹哪有隔夜仇?”
一大妈则说了句公道话:“柱子,你别嫌干妈不向着你,我觉着吧,真不能怪雨水那丫头生你气,你之前有些事做的的确不咋地。
咱就拿雨水嫁人这事来说,作为她的亲大哥,你一没给陪嫁,二没亲自送她出门,这在哪都说不过去吧?”
傻柱脸色瞬间青红不定,别看他每次提起何雨水时,总是有千般理由,但实际上他内心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真站不住脚。
一大妈可不知傻柱的真实想法,依旧在其耳边唠叨个不停:“雨水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了解这丫头,她心里绝对是有你这个当哥哥的,要不然上回你把许大茂打了,她也不会那么着急了。”
或许是最后这句话打动了傻柱,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干娘,你别说了,我去找她还不行嘛。”
听到傻柱松口,一大妈三人都露出了笑意,可没等他们高兴两秒,就听傻柱又道:“不过今天恐怕不行。”
聋老太太不解的问:“为什么啊?”
“我……我不知道……雨水婆家住哪。”
傻柱垂下头,臊眉耷眼道,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已不可闻。
“这……”聋太太震惊了,她看了眼同样不敢置信的易中海夫妇,有心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化成一声叹息。
“唉,这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