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贾家没错,但现在不是了,以后这里跟我姓黄。”
<divclass="contentadv">秦淮茹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但她还是不死心的争辩道:
“你想的美,这房子是轧钢厂分给我那过世公公的房,你没资格住在里面。”
“我有没有资格你说的不算,得让你妈来决定!”
贾张氏连忙表明态度:“我不同意你住在我家,你快给我滚!”
黄老头痛快的点了点头:“行,没问题,我听你的。”
贾张氏一喜,正要暗自庆幸时,却听黄老头话锋一转,向她下达了命令。
“去把你的东西收拾下,跟我回废品站。”
“你、你说什么?”
望着贾张氏不敢置信的老脸,黄老头嘴里充满恶意的重复道:“我说让你收拾一下,老实跟我回家!”
“不不不,我哪儿也不去,这里才是我家。”
“这可由不得你,你现在是我的婆娘,我去哪你就得去哪,这就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说着,黄老头已然走到贾张氏面前,居高临下的呵斥道:“还愣着干嘛,是不是还想挨揍?”
贾张氏吓得腿上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边往后挪边拒绝道:“不去,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别想让我离开这里。”
“嗯,看来你的皮还有点痒?”
眼见眼前之人又要挽袖子,贾张氏脸都白了,忙不迭向秦淮茹求救:“淮茹,你快救救妈!”
秦淮茹巴不得二人趁早滚蛋呢,哪里会真心阻止。
“妈,你已经和这位黄叔把证领了,人家要带你走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仍不死心:“你去找易中海和刘海忠,让他们出面管管这事。”
为了不让贾张氏看出破绽,秦淮茹只得出门走了一趟,半分钟后,她去而复返,带来了刘海忠的原话。
“妈,一大爷说了,这是你的私事,他没理由管。”
得到这个答案,贾张氏绝望了,冲着外面喊道:“刘海忠、易中海,你们这两个见死不救的老梆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骂完,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朝秦淮茹哀求道:
“秦淮茹,你去找许大茂,他是院里的三大爷,让他出面帮帮我。”
秦淮茹委婉的回绝道:“妈,我已经找过他了,他也没同意。”
要不怎么说一物降一物呢,贾张氏面对黄老头毫无办法,但折腾起秦淮茹来,那叫一个熟门熟路。
眼见这个前儿媳这也不行那也不愿,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对着黄老头喊道:“只要你不让我离开这个院子,我同意你住在这了。”
黄老头要的便是这话,马上笑呵呵回道:“好吧,念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同意了。”
这下轮到秦淮茹难受了,她小心翼翼的提出反对意见:“妈,这有点不妥吧,你是不是忘了,咱家的房是东旭留给棒梗的。”
贾张氏张开嘴正想说点什么时,黄老头抢在前面道:“你这个当儿媳的咋回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赶你妈走吗?”
“我没有,你少挑拨离间!”
黄老头冷笑一声:“到底是我挑拨离间还是你心里有鬼,你自个明白。”
“我明白什么了我?”
“行,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咱就把话讲清楚。”
说完,黄老头出门来到屋檐下,向院里瞧热闹的众人说道:“想必大家都听见我们的对话了是吗?”
待不少人点头称是后,他接着说道:“既然都听到了,那我就长话短说。是这样的,二花她儿媳不是怀疑我打这房子的主意吗?
那好,今儿当着院里老少爷们的面,我把话撂这,假如我黄石头图谋贾家的房子,就让我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此言一出,院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便高声叫好。
“好,是个爷们!”
“黄大叔,你这事做的敞亮,我们都给你作证!”
“……”
被反手将了一军的秦淮茹,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力挺黄老头,别提有多糟心了,而更让她难堪的还在后面。
却是黄老头在得到院里住户认可后,不依不饶道:“二花她儿媳,不是做叔的说你,你这小心思未免太多了点。
是,作为一个当娘的,你为了儿子考虑这没错,但你不能有了儿子就忘了婆婆啊,这是大大的不孝!”
秦淮茹哪里敢认这话,忙出言辩解道:“黄大叔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啥时候对我妈不孝了?”
“怎么没有!我问你,你妈都一把年纪了,你为啥要赶她走?”
“是你先提出要带我妈走,我没法子才劝她的。”
“少来,大家伙刚刚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我之所以要带她走,那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不是你怕我抢你家房子,我至于多此一举吗?”
“我又不认识你,更谈不上了解,有这顾虑不是很正常吗?”
黄老头痛心疾首道:“唉,要不咋说你们女人小心眼呢,你也不动动脑子,你妈和我都多大年纪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谁知道我们还有几天好活。你自个说,我都半截脖子埋土里的人了,又没个一儿半女,我要你家房子有啥用?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淮茹何曾被人指着鼻子,在院里这般奚落过?
一时之间,她是又急又气,有心分辨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
关键时刻,傻柱看不下了,站出来替秦淮茹解围道:“行啦,行啦,都散了吧,也不看看几点了,还在这看热闹,都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