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释昭凑近了徐怡珊,平心静气的问:“你还记恨我吗?你真行啊!都多长时间了,别闹了好吗?都天天在一起见面,多磨不开啊,给个面子吧。”
徐怡珊不语。永远不语。
无论开心时,愤怒时,忧伤时,抓狂时,她的一切,已坚决不再与他分享。
丰华阿姨的邀请,徐怡珊再也不去了。
徐云博士和曾泽叔叔的闲适垂钓,再也看不到徐怡珊的陪伴。徐怡珊就这样消失在曾释昭的所有学习和生活中。即便出现,也是视他如空气。
曾释昭是知道徐怡珊的威信有多大了,他感觉全校的女生都用恶毒的目光挖他,仿佛他负了天下所有女人。
曾释昭就郁闷的到趵突泉去喂鱼了。
曾释昭把徐怡珊堵在墙角一个紫藤花架下。
曾释昭像训孩子训老婆一样毫不客气声色俱厉:“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去我家?你知道我妈为你准备了多少菜吗?你有点礼貌吗?你基本的素质都没有吗?你对长辈就这样吗?给你打电话都不接你还有点良心吗?”
徐怡珊眼神直直,神色惘然,不言不语。
曾释昭很泄气,又继续教育:“你能不能别跟我怄气了?我对你已经很有耐心了,别挑战我底线。”
徐怡珊转身欲走。
曾释昭一把拉住徐怡珊胳膊。大概是把徐怡珊拉疼了,她眉头一皱叫出声来。曾释昭又赶紧松开,眼神中全都是无耐。
徐怡珊抬头,像圣母和观音菩萨一般环视了他一圈。把曾释昭看的直发毛。
徐怡珊自顾自地翩然而去。
曾释昭气的七窍生烟。